杜懷英三人聽了,有一瞬的愣神,隨即三人腦袋湊在一處,嘀嘀咕咕小聲商量。
容易也不催,靜靜等待,剛準備伸手去撿顆話梅,就聽杜懷英小大人似地咳了咳。
“哥哥,我決定住學堂,因為我是男子漢,可以照顧自已。”說完將自已胸膛拍得嘭嘭響。
杜懷秀看了搞怪的杜懷英一眼,笑著說道:“哥哥,我也住學堂,我是男子漢的妹妹,也能照顧好自已。”
苗青兒眼睛一轉,問容易:“哥哥,我住學堂是不是也算幫了哥哥的忙?”
容易點頭,苗青兒接著道:“那是不是也算幫了叔叔?”
容易又點了下頭,苗青兒下巴重重一點,“我也住學堂!希望叔叔能夠早點好起來。”
容易覺得喉頭一澀,有股熱氣衝上眼眶,啞啞開口:“住了學堂就只能放旬假時才能回家了。”
杜懷英小手覆在容易手上,“哥哥,這有什麼,又不是永遠見不到了,不就是十天嘛,眨眨眼就過去。”
杜懷秀二人也點了點頭,杜懷英接著又道:“哥哥放心,我會照顧好秀秀和青兒的,保證沒人敢欺負她們。”
“真的決定了嗎?”容易不放心的又問了一遍。
三人肯定的點頭,沒有半分猶豫,容易既覺得感動又有點心疼。幾個孩子早早沒了爹孃,好不容易有個歸宿,現在他們也要被迫分開這麼久,這讓他內心很不好受,他們懂事得讓他愧疚。
拍了拍杜懷英的肩膀,容易信任的看著他,又看向杜懷秀二人,“好,哥哥相信你能照顧好妹妹們,也相信你們都能照顧好自已。”
“哥哥,等放旬假時我們可以去看叔叔嗎?我們想送給他一份禮物。”
容易看向杜懷秀,有些好奇是什麼禮物,“可以呀,等放旬假哥哥來接你們。”接著湊過去,小聲在她耳邊問:“是什麼呀?”
話音剛落,苗青兒小手輕輕抵在他臉上,神秘兮兮地搖頭,“哥哥,說出來就不神秘啦。”
杜懷秀也是笑著點頭,容易只好打消提前知道的念頭,又給他們一點零花錢,讓他們買想要的東西。
到點了,容易提出送三人去學堂,被斷然拒絕,理由是怕容易知道他們要買的東西,從而猜出要做什麼,容易哭笑不得,擺手讓他們自已去,他不管了。
容易放下這頭的事,回到崇光寺,知會了趙晉一聲,就扎進了小藥房,直到酉時才出來。
咳了咳,容易擦了擦被嗆出的眼淚,“這藥粉配起來真麻煩。”
“哪叫你要自已攬著幹,這種活可以交給其他人啊。”系統不客氣的吐槽。
“我得先試試手嘛,下次通通交給他們。”
陳星來時就看見容易彎著腰不停地咳嗽,幾步跑上前,拍了拍他的背,“容公……”剛想叫公子,想起容易說的話,連忙改口,“容易,你這是風寒了嗎?”
搖了搖手,容易打了個噴嚏,“沒有,我在配藥。”
“哦,將軍讓我過來叫你吃晚飯了。”
“好,走吧。”
上祀節後,為了照顧趙恆一行人,普慈特意給他們劃了個小廚房,就在小院旁邊,也與寺裡的僧人們分開。
“容易,快來。”趙恆對容易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旁邊來。
容易坐下後,發現桌上的菜有葷有素,搭配很合理,而且葷菜也不是那種重油的,都做得清淡,很適合趙恆。
“得委屈你們跟我一起吃這“清湯寡水”了。”
趙恆覺得年輕人對這種清淡的菜可能不太喜歡,容易倒是覺得很好,“不會,這樣也很好,清淡養生嘛……這是何姑娘做的嗎?”
“我們的伙食都是饒寧在負責,她可厲害了,上得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