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長劍向著二人攻去,霎時間趙,曹二人便險象環生。

程爾若見幾人中有一清麗女子,身形縹緲,好似龍飛鳳舞,便輕聲問道:“那個姐姐是誰?”常青微微搖頭:“我也不知,怎麼了?”程爾若道:“沒事,只是覺得她這般貌美,卻投身於賊,未免太過可惜。”忍冬道:“看其劍法蒼勁有力,詭譎多變,很像師父提過的點蒼劍法。”聶蒼朮道:“她是謝煙屏,點蒼派的飛雲劍仙。”程爾若道:“聶大哥認得他?”聶蒼朮道:“她是點蒼派的大師姐,數年前有過一面之緣。”程爾若哦了一聲,目光始終不離謝煙屏。

武當二位長老被七人圍攻,蘇仁海便又大喝一聲:“武當弟子聽令,結‘玄武龜蛇陣’!”數十名武當弟子各持長劍,縱身而出,分佔兩方,將兩位長老圍在中間,這一舉動,當即引來點蒼派,峨眉派,青城派三派弟子齊出,海慧眉頭緊鎖,唱了聲佛號:“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打了個手勢,少林僧眾也紛紛搶攻上去。當真是一觸即發,霎時間,兩方人馬紛紛加入戰鬥,兵刃相交,呼叱之聲震天響起。聶蒼朮也不拖沓,腳步一點,直衝皇甫逸而去,忍冬同樣大喝一聲,一刀劈向南黎面門。

常青凝聲囑咐二女:“你們一定護好自已,若是情況不對,立刻離開!”顧知予淡淡的道:“只要我活著,姐姐不會有事!”常青見程爾若一臉擔憂,微微一笑,不再多言,當即踏出“逍遙遊步”,身形飄飄忽忽,瞬間躍至張武陽身旁,一拳疾出,直衝張武陽胸口。張武陽初見常青,並不知他是何人,只道是哪個門派的毛頭小子,不知輕重敢直衝自已而來,不由冷笑道:“小崽子,不自量力!”隨意揮掌去擋,不料一掌將出,立時便被震開,跟著便覺胸口氣血翻湧,噗的一口鮮血噴出,立足不定,連連後撤數步。

木灼早已躍至一塊山石上,四下關注著腳下戰局,見張武陽被一個年輕身影一拳打退,不禁暗暗驚奇,細細看去,頓時臉色一變,心道:“他,他是……”正想著,又見常青忽的凌空而起,雙拳交錯向著張武陽連出數拳。張武陽哪還敢有一點小覷之心,慌忙調動內力,以釋迦掌法相抗,然而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手臂還未揮出,卻聽砰砰兩聲巨響,又被拳風震出數步,接連吐出好幾口血,南黎,皇甫逸大驚之下,顧不得對手,一齊搶到張武陽身邊將他扶住,但見他面容扭曲,身子不住顫抖,口中鮮血狂吐,顯是傷勢極深,已然救不回來!

二人心中驚駭,一臉警惕的看向常青,聶蒼朮二人也已聚到常青身邊,同樣感到震驚,忍冬放聲大笑:“師弟,幹得好,三拳兩腳解決了一個護法,真給我們立雪臺長臉!”他這一笑,聲如洪鐘,直聽得已方人馬精神大振,喊聲震天。

木灼眉頭微皺,雙足一踩,猶如雄鷹一般俯衝而下,越過三兄弟,來至南黎身前,瞥了眼張武陽,見他已然氣絕,便又看向三兄弟,冷笑道:“莊無涯的徒弟,果然不錯!”手臂一揮,二護法立時離開,殺進人群。二人心中惱恨,手底不再留手,腳下如行雲流水般四下飄動,揮掌狂殺,仿若狼入羊群。

木灼凝視三人,目光又在常青與忍冬身上來回遊走,總有莫名的心悸之感,二人與他對視,同樣心中惶惶。周身哀嚎不斷,血沫橫飛,四人卻似定格一般。對峙良久,到底是忍冬按耐不住,冷笑道:“木灼,你的那些走狗可是快要死絕了,還不動手嗎?”木灼淡淡回應:“你也說了是走狗,死了便死了吧。”常青雙眉緊蹙:“你收服了他們,難道就是要看這些人互相殘殺嗎?”木灼不答反問:“你是何人?”常青道:“立雪道人三弟子,常青。”木灼微微搖頭:“我是問你家住何方,父母是誰?”

常青微微一怔,實在不明白他為何有此一問,正自疑惑,忽聽人群中一陣疾呼:“海慧大師!”三兄弟心頭一顫,齊齊轉頭看去,卻見海慧猶如佛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