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沒有過多幹預。常青見氣氛低迷,便轉移了話題:“秦大哥,二師兄讓我問您,那把劍可有名字?”秦立人微微一笑,也打趣道:“怎的,我可沒說那把劍是給他的,用了一次就不願歸還了?”程爾若一聽,倏地站起了身,拉著常青就要出去,嘴裡還不停的叫嚷著要去拜老人家為師。秦立人咳了兩聲,無奈的叫住二人:“好啦,好啦,去告訴他,那把劍與他鳴凰相和,喚作鳳吟。”二人心頭一喜,打了聲招呼,風風火火的跑回去報與忍冬聽了。
聶蒼朮起身關好房門,坐回秦立人床前,收住了玩笑,正色道:“秦掌門對金鱗宮可有了解?”秦立人搖了搖頭,有些吃力的坐起身子:“若說了解,也僅限於七年前的那場禍端,以及常青他們給我講述的,你們幾人在川內的遭遇,再有就是昨日了。”聶蒼朮有些失望,這些事他都是親歷者,若說起來,只怕自己比他了解的更為詳盡。秦立人見他如此失落,便試探的問道:“聶兄弟為何對他們有如此興趣。”聶蒼朮沒有隱瞞,平復著情緒說道:“實不相瞞,少林海元方丈曾說家師與金鱗宮曾有過節,並且……並且先父也是命喪金鱗宮之手……”
秦立人大感意外,他以為聶蒼朮只是對當年忍冬負傷以及今日武當又起禍端耿耿於懷,不料其中還有這些隱情,沉思了片刻,突然靈光一閃,對聶蒼朮提醒道:“或許陸遠山知道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