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只能是用最笨的方法了,就是詢問阿珠身邊的人,肖韻首當其衝,雖然不算是親近的人,但是肖韻算是跟阿珠相處最長的了,而且不管是綁匪還是受害者,可能都與肖韻有關係,於肖韻來說,真是禍從天降。
這樣一來肖韻就成為了這起案件的關鍵人物,警察問白箏的問題,同前兩個人差不多,給出的答案也與前兩個人相同,不一樣的是,前兩天陳三金的事情,白箏順便多提了一些。
白箏覺得,說不定他們早就盯上了阿珠,第一次迷藥下手不成,第二次直接來硬的,甚至還傷了唐睿。
“另外你們知道唐睿的家在哪裡嗎,或者是能聯絡上他的家人也好,醫院那邊的錢一直都沒有人交,還要他可能需要人照顧,萬一要是出個什麼好歹身邊也有個人不是。”
連阿珠的身份都不清楚,就更別說是唐睿的了,白箏只是遠遠地見過他,連臉都沒有看清楚,不過醫藥費這個事,她倒是可以盡舉手之勞。
“醫藥費的話,我這邊可以幫忙先墊著,等到時候再說,要是實在聯絡不上家裡人的話,反正阿珠也是我的朋友,就當幫忙了。”
警察把醫院的地址給了白箏,和之前送阿珠和陳三金去的醫院是同一家,正好白箏找陳三金有事。
白箏從一宵千金出來之後,在馬路上隨便攔了一輛計程車,就去醫院了,擱在從前,白箏一定會先給方流或者是師詩打電話商量一下的,可是現在的白箏不再是從前那個沒有主見的白箏了。
師詩見白箏一直沒有回來,而且肖韻也沒了動靜,所以才跟臨清一起去了一宵千金,可是剛進門口就被一個小服務員攔了下來:“今天不營業。”
師詩剛要開口,後面就出來了一個管事的:“這是我們老闆的朋友,這點記性都沒有。”說完了小服務員,又對師詩和臨清道:“你們想喝點什麼,裡邊坐,我們老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臨清心底裡不禁佩服,就上次大年初一的時候來過一次,這都能記住,真不愧是個小領導。
“肖韻去哪了?還有白箏,都不在嗎?”
“我們老闆被帶回派出所了,有一些事情那些警察要了解,然後你說那個什麼白箏,我們這好像沒有這號人,我不認識。”
“是木鳶,木鳶在嗎?”
“木鳶啊,她被警察問完話,也走了,沒回去嗎,你們是木鳶的朋友嗎?”
“是啊,沒回去,所以來問問,我給她打個電話吧,本來以為他們都在酒吧裡的,所以就過來看看,順便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聽師詩這樣說,那人也聽明白了,自家老闆的這幾個朋友是知道發生什麼事的。
出了這樣的事情,對酒吧的影響不太好,想到這些,也不知道這些人跟肖韻關係到底好到什麼程度,給別人家打工,要做的就是少去討論人家的事情,做好自己分內的事。
方流本來也是想跟著去的,可是在拗不過師詩和臨清,被迫扔在了山海閣,跟果果在一起看著飯點,師詩給的理由是:因為他和白箏的事情,耽誤了她開門營業,就讓他留下來當個收銀員做補償了。
白箏回來了,方流的心情變得好多了,就連身上都覺得更有勁兒,雖然是心理作用,但是表現出來,顯得方流更加有氣色,嘴巴已經不像之前那樣蒼白了,主要是因為現在覺得吃嘛嘛香。
方流握著手機,時不時地給白箏發一兩條訊息,就算現在人沒在一起,方流也覺得很踏實,這個時候,花庭禮的微信電話進來了。
方流按了接聽鍵:“老花。”
“聽說你病了啊,”沒想到自己病倒了連花庭禮都知道了。
“師詩跟你說的吧。”
“是啊,我剛剛給她打電話來著,沒說幾句話呢,她就給我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