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病了,讓我找你,順便陪陪你。”

“你給師詩打電話,小心臨清掀了你的頭蓋骨啊。”方流開玩笑道。

“你這是恐嚇我,我看你這是回了家鄉了,狀態比以前好多了啊,早知道就早點勸你回去了。”

“不是,我們找到白箏了。”

“真的啊,怪不得。”花庭禮聽到這訊息也跟著高興:“對了,我這次給師詩打電話,還真不是什麼事都沒有。”花庭禮故意賣關子。

“什麼事啊?”

“代樞有印象沒?”這一年半,方流腦子裡想的都是白箏,別人的名字印象還真不深刻,歪著腦袋想了好久,才擠出兩個字:“熟悉。”

“你這什麼記性啊,就是那個廣島的女兒。”花庭禮這樣一說,方流就想起來,只是當時對她的名字沒什麼印象,小姑娘的樣子倒是依稀還能回憶起來,就是當時在雨裡求他不要把她媽媽大卸八塊那個。

“有點印象了,她怎麼了。”

“其實啊這個代樞也不是廣島的親生女兒,廣島根本就沒有生過孩子,我估摸著啊,這小丫頭也是可能不知道是廣島從哪裡坑蒙拐騙擼來的,怪可憐的。”

“這不她的年齡都不清楚,然後我們就做了骨齡鑑定,結果是未成年,還沒到十八週歲呢。”

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估計這廣島是想給自己找個合適的接班人。”

“我也是這麼想的。”花庭禮繼續:“不過還好,這個代樞一來未成年,二來也不算是首要分子,所以判的不重,再過半年就出來了,我去看過她幾回,聽獄警說表現的挺好的,馬上就要假釋了。”

“她這一出來,真的就變成了孤兒了,什麼都沒了,自己也沒在社會上生存過,以後可怎麼辦啊。”

方流仔細咂摸咂摸花庭禮這話裡的味道:“你對人家是不是太操心了些,她那麼牛,我看給她扔哪個保安公司,那虎背熊腰的男人都打不過她,就算打得過,耍心眼也耍不過她。”

說完方流才回過味兒來:“哎我說老花,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不愛我們師詩了。”

花庭禮聽了嘿嘿地笑:“代樞確實是可憐,我想的話,要不到時候,把她接到你們身邊,也有人照應不是,我一個大男人,在部隊確實有點不方便。”

繞了半天終於說到了正題上了,原來目的在這啊:“你想讓代樞過來也不用繞那麼大個圈子吧,直接說就好了,這事啊,你還是得問師詩,我可做不了主。”

“不過這倒是件好事,你跟那丫頭要是成了,那師詩和臨清面對你也不用那麼尷尬,另一個這小丫頭片子也能打,留在身邊當個小保鏢也行哈。”方流的語氣陰陽怪氣,弄得花庭禮不好意思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啊,我先掛了。”

“你著什麼急啊,話又說回來,這丫頭知道你什麼心思嗎?”方流問花庭禮。

花庭禮猶豫了,還真不知道,自己從來都沒有表達過,雖然行動上一直在表示,對代樞處處照顧,可是言語上卻從來都沒有表露過。

“我可跟你說啊,你要是把那丫頭送過來,那離你可就遠了,而且你可別忘了,當初代樞為什麼要把臨清給帶去了安居鎮,人家心裡惦記著臨清可是人盡皆知啊。”

方流回憶當時在安居鎮上得到時候,臨清的房間:“就不說別的,就當是臨清在那安居鎮裡,就算不回來了,那生活也過得滋潤著,就跟那壓寨夫人似的,我可告訴你,這丫頭不好追。”

方流說的這些花庭禮都有想過,可是花庭禮這個人只要誰喜歡上一個人,幾乎就是對方說什麼做什麼在他的眼裡都是對的,他都心甘情願。“師詩是怎麼成為臨清的人,你想想。”

本想是找個人說說話,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