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喬琴兒故技重施,只是不管是書房還是南陽侯的院子,喬琴兒均不能近身。她滿腔怒火地來到梨院找姜氏。楊媽媽火冒三丈,“夫人,這個女人太不要臉了,還是不要見了吧?”姜氏也是這個意思。一旁正在用膳的南陽汐道,“母親,不如先聽聽她要說些什麼?我們不見,倒是顯得是我們怕了她”。姜氏想了想,也覺得有幾分道理,“那就讓她進來吧”。喬琴兒進來後隨意福了福身, “夫人”。 一雙單鳳眼四處亂瞟,“夫人不讓妾見侯爺是什麼意思?”姜氏聞言,眼底閃過森寒,“本夫人還沒有責怪你三番五次地騷擾本夫人的男人,搞得現今他有家不能回,你倒質問起本夫人來了,你哪來的臉?”面對姜氏厲聲的質問,喬琴兒眸中微閃,但也只是一剎那,“我怎知是不是你把侯爺藏起來了,要故意栽贓嫁禍給我?”姜氏氣笑了,“我的男人,本夫人為何要藏?反倒是你,整日惦記別人的丈夫,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隨便你怎麼說,今日我是來找侯爺的,你把侯爺叫出來”“他不在這裡,要找你去別的地方找”“我不信,侯爺,侯爺”說著,喬琴兒就要往內室裡衝。姜氏臉色黑了,還沒等姜氏說什麼。南陽汐見狀,吩咐道,“來人,將她拖出去”。“侯爺,侯爺”喬琴兒被人架著眼看就要拖出門口了,她仍舊不死心地喊著。驀然想到了什麼,只聽 “啪”的一聲,喬琴兒扇了自己一耳光,哭道,“夫人,我知錯了,你打妾也是應該的,畢竟侯爺喜歡我,但你不能不讓妾身見侯爺啊”。喬琴兒的這波操作,將一旁架著她的下人驚得瞠目結舌,明目張膽的栽贓陷害,這女人太卑鄙了。無論喬琴兒如何掙扎,還是被下人如同丟垃圾般丟到門外。姜氏臉色難看至極,南陽汐眸中閃過殺意。

果不其然,喬琴兒的一番動作下來,有不少不明其中情況的下人還真的對喬琴兒的遭遇深感同情,私底下暗搓搓地以為是姜氏的刻意刁難,阻撓二人往來。現在不止是府裡的人議論紛紛,就連坊間的百姓對此亦眾說紛紜。眾人從開始對喬琴兒鄙夷不屑,甚至大罵她狐狸精,勾引別人丈夫什麼的,到被她的情真意切所感動,眼下坊間有不少人開始替她說話,心中的天平慢慢傾向了喬琴兒這邊,均說姜氏善妒,容不下丈夫身邊有別的女人,甚至有不少人稱要為喬琴兒討要說法,一時間民情激憤。當然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有心之人的推波助瀾。善妒在大王朝是個大忌,要不得。沒多久,連聖上都過問了此事,只不過都被南陽儒以各種理由擋了回去。南陽儒還是每日都會來梨院,儘管姜氏不理他。南陽儒見到喬琴兒如同老鼠見到貓般,見她就躲,生怕和她扯上關係,南陽儒到現在還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如何招惹上喬琴兒這個瘋女人。而喬琴兒這邊,剛開始她以為用流言賣慘就可以逼迫男人就範,但顯然他們不吃這一套,現在反倒是她黔驢技窮了。

南陽汐容色冷冷地端量著眼前的少女,容貌算不上突出,清秀尚可,倒是有幾分姿色,只是身上一股狐媚子勁兒很難讓人忽視。喬琴兒前幾次都是遠遠地看著南陽汐,現在離得近了,她才發現眼前的姑娘美得動魄心魂,肌膚瓷白,眸子水光瀲灩,唇不點而朱。一身淡藍色薄紗寬袖儒裙襯得她身段極好,細看儒裙上還繡著喬琴兒沒見過的花樣紋路,頭上的珠釵鑲著一顆藍色寶石,光彩炫目,處處精緻高貴,嬌貴明豔,亭亭玉立,佚麗無比。她的美讓人自慚形穢,在她的面前喬琴兒如同跳樑小醜般,渾身不自在。喬琴兒率先打破沉默,“二小姐怎麼過來了?”“喬小姐如此聰明不妨猜猜本小姐來找你的原因”南陽汐嘴角揚起一抹哂笑。喬琴兒被她盯得心底發空,她硬著頭皮道,“我與你父親情投意合,若是二小姐是想說服我放棄你父親,我是不會答應的”“喬小姐還真當我看不出你的把戲不成?你與我父親是不是情投意合,你心知肚明”南陽汐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如同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