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死人般的眼神。明明對方是個比她還小的姑娘,但喬琴兒卻從她的眼中讀出了可怕。喬琴兒心底不寒而慄,但,她豈會這麼容易就被打倒,她咬緊嘴唇,做出一副屈辱狀,“二小姐,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我父親剛正不阿,我母親品性純良,他們不屑與你這種小人玩心機,你篤定他們不能拿你怎樣,所以你才會這麼肆無忌憚。但我不是,我生性涼薄,名聲於我而言毫無用處,且我這個人護短,又睚眥必報,敢動我的人,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對方的話如瓷器落地般擲地有聲,敲打在喬琴兒的心頭上,她差點神魂俱裂。喬琴兒被迫抬眸看著她冷漠犀利的眼神,她心裡不由得發怵。南陽汐鬆開手,接過杏兒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似乎手沾了什麼髒東西一般,“人貴自知,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終會自食其果,你說對嗎?喬小姐”。喬琴兒眼底劃過不甘,但她被小姑娘的陣勢差點嚇破了膽,誠惶誠恐地道,“二小姐說得是”。南陽汐不是沒有看到她眼底裡一閃而過的不甘,她冷言冷語,“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擱下話,南陽汐徐徐然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