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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嚴九孃的口中得知了更為詳細的,在京都之中有關於儲君之位的爭奪之事;
雖然李十月她的面上雖說並沒有什麼表情,但其實她在內心裡就已經吐槽了百八十個字了。
聊完了此事,李十月和嚴九娘就又說了會子話,然後兩人就結伴回了李家。
在第二日,李十月攜李家所有人去了村口的大客棧後頭的私密院子,在這裡頭她單獨宴請了嚴九娘、嚴雪菲、李鳴風和李青雲四人。
哦,不對,應該說是五個人。
畢竟嚴雪菲的肚子裡頭還有個娃娃呢。
在飯桌上頭,眾人都是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起,有關李十月和嚴九娘兩人義結金蘭的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當嚴雪菲見李十月放下筷箸後,她就也跟著放下了筷子。
“李娘子,聽聞下月初八是你阿姐成親的日子。
如此喜事,到時候,我們必定要來討一杯喜酒喝!”
時間如流沙,在指縫裡頭匆匆滑過。
十月初八,是個好日子,宜嫁娶。
因著秦奮是個無父無母無兄弟姐妹的孤兒,還是獵戶出身,且他早就搬到了李家屯居住了。
所以,這接親的流程就改成了繞著李家屯走一圈,從村頭走到村尾,再從村尾走到李家。
如此,就算迎親了。
李家的大門口披掛上了大紅的綢子,掛上了紅色的燈籠。
院子裡頭,就連馬棚和狗窩上頭都貼了福字兒。
這裝飾起來的樣子,真是比過年的時候都要喜慶好看。
李母和鄭梅娘兩人都十分緊張的,坐在正堂的上首並排的兩張椅子上頭等著。
她們在等李秋天接秦奮回來。
哪怕這婚事從頭到尾,大事小情那都是鄭梅娘一一親手操辦的;
可這會子鄭梅娘她卻是有些坐立不安的在椅子上頭來回挪動,她嚥了一口唾沫,只覺自己口乾舌燥的不行。
李母在一旁看著鄭梅孃的這般樣子,趕緊從一旁的高几上頭倒了一杯茶給鄭梅娘遞了過去。
“阿姐?”
“啊?啊!好!我這正覺得渴呢。”
雖說這口茶喝到了嘴裡,但鄭梅娘覺得自己哪怕是喝了茶,這喉嚨仍舊發乾的厲害。
再次端起茶杯,把杯中茶一飲而盡後,鄭梅娘她突然就“噗嗤”一聲兒笑了出來。
“阿姐?怎的了?”
李母十分不解的看向了一旁端著茶杯自己個兒笑的開心鄭梅娘。
鄭梅娘笑過之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她臉上就有些哭笑不得的對著李母解釋道:“春娘,你說說,我這是怎麼了?”
放下茶杯,鄭梅娘她抬手撫了一下衣襬上剛才因為緊張而抓弄出的摺痕。
抬起頭重新看向李母,鄭梅娘說:“當初夏天成婚的時候,我這心裡頭是挺忐忑不安的。
但有你們在身邊幫著,夏天的婚事就也順順利利的辦了。
如今,平平和安安都快要三歲了。
可今兒個,”鄭梅娘她抬手撫上了自己的胸口,“春娘,我這心從早上就跳得比往常快不說,這會子我緊張的都有些打哆嗦了。”
鄭梅娘一撩衣袖,就伸出手給李母看。
如此,李母就見鄭梅娘伸出的手正在微微的顫抖著。
“春娘,你說,我這是怎的了?
真是,我這都做了阿婆了,就還是如此不爭氣,我這......”
李母她如何能不懂鄭梅娘為何如此?
抬手握住了鄭梅娘顫抖的那隻手,李母只溫柔的笑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