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東昇又燃起了希望,心說哪怕這位童先生能看出沒內臟的原因也好啊,立刻就給小朱打去了電話。
不出二十分鐘就有一輛警車停在了張毅城他們家門口,開車的是小朱,柳東昇坐在了副駕,童國虎和張毅城坐在了後排。
小朱在車上跟張毅城打著招呼,看到童國虎的時候明顯一愣,之後略顯尷尬的也打了個招呼,估計也是被這哥們的長相嚇到了。
幾年不見小朱可是發福了不少,現在單位裡外號都管他叫小豬豬,一米八二的個頭二百四十多斤,光看體型張毅城差點沒認出他來。
分局,地下一層,解剖室老陳正在收拾自己的手術器具盒,看來是準備下班回家了。
一抬眼看到了柳東昇。
“哎,柳局還沒下班呢?”
“哦,我帶個高人來看看那具屍體。”
陳法醫下意識地往柳東昇身後瞅,一眼就看到了走在柳東昇身後的張毅城,張毅城並沒有怎麼變樣,老陳一眼就認了出來。
“哦,是你呀,看吧看吧,這次我們檢查的很仔細,絕對不會有上次小玉石柱子一類的東西在體內的。”
說著老陳就走到了一旁的冰櫃處,呼啦一聲將裝屍體的鐵架子抽了出來。
“好久不見呀陳叔叔,這次可不是我來看,而是我的一位大哥。”
“那你大哥咋沒來呀?”
陳法醫又往張毅城身後瞅了瞅,在沒有別人了。
原來呀童國虎剛下到地下一層就感覺解剖室的氣氛不是太對,慧眼中隱隱約約有一團灰濛濛的氣,不像是陰氣也不像是煞氣。
為了以防萬一童國虎用自己的血畫了一道符貼到了窗戶上,他畫的這道符名叫獄符。
這種符會給屋中的魂魄一種身處監獄的感覺,但並不會真正的封禁,類似於人間的立木為吏,畫地為牢。
之所以貼這個符,是因為童國虎並不能準確的判斷出這種霧濛濛的氣到底是不是冤孽,若只是普通的魂魄用封禁之法未免有傷天和。
做完了這一切後,童國虎才走進了解剖室,老陳看到童國虎後也是一驚,畢竟人能長成他那個模樣屬實也是有難度。
“啊我來介紹,這位是我們分局的法醫老陳,這位是童國虎先生,是特意請來幫我們研究一下那具屍體的。”
柳東昇向童國虎老陳二人互相介紹著。
“哦哦幸會幸會。”
陳法醫摘掉了手上的膠皮手套,伸出手和童國虎握了握。
在童國虎的眼中,鐵架子上的屍體上也有那種霧濛濛的氣團,而且魂魄貌似是被束縛在體內了。
看來束縛其魂魄的應該就是她身上的那種類似殄文的符號,湊近了仔細看看,女屍身上的字確實一個也不認識。
之前在照片上看著眼熟的那些字元,離近了看也和殄文有不同之處。
“能看出點什麼嗎?童先生。”
一旁的柳東昇問道。
童國虎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看不懂女屍身上到底寫了些什麼。
“陳法醫,您不是說口腔裡有什麼食物的殘渣嗎?可不可以讓我們看看。”
抱著最後一絲不會無功而返的希望,童國虎想看看那個所謂的食物殘渣。
“哦這東西我們提取出來了,我這就去拿。”
說著陳法醫從旁邊的冷櫃裡拿出了個塞著口的試管,裡面有液體估計是生理鹽水一類的東西。
“這東西並不是在口腔裡提取出來的,而是在嘴巴的外圍,估計是吃東西的時候留下的,我們判斷應該是面糖一類的東西。”
童國虎將試管湊到了眼前,果然就看到試管的底部沉澱著一些粉末一樣的東西,不仔細看真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