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柳東昇讓進了屋,張毅城拉開了冰箱拿了根雪糕,又從茶几下面拿出了香菸和打火機,都遞給了柳東昇。
“你小子,你柳叔叔我就長了一張嘴咋同時幹這兩件事呀?”
柳東昇一改剛剛的愁容,笑了起來。
“那您就先吃冰棒在抽菸,這不是我看您滿面愁容的逗你開心嘛,又出了啥事了吧?”
張毅城坐在了柳東昇的對面,從沙發上拿起遙控器,嘀的一聲把空調給開啟了。
“可不是嘛,又遇到棘手的案子了,哎對了你爸爸幹嘛去了,咋這都快一個月了也沒回家?”
柳東昇把煙盒放在桌子上,撕開包裝袋咬了一口冰棒,開始問張毅城。
“哦我爸呀,我爸和我大爺去句容了,是去超度我師爺,您要等他回來解決問題估計有的等了,聽他說起碼四個月。”
張毅城翹起了二郎腿,把玩著手裡的空調遙控器。
“哎呦喂那要是等他回來可是黃花菜都涼了呀!”
對面的老丈杆子又撓起了腦袋,頭皮屑掉了一桌子,看來又是好久沒洗頭了。
“柳叔叔您也彆著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您跟我說說唄,保不準我就跟你解決了呢?”
柳東昇一想也是,面前的這個孩子可是不簡單,十二三歲的時候就跟自己一起鬥過殭屍,如今說不定他真就能給解決了。
正準備開口,就聽外邊門一響,扭頭一看就見童國虎從外面走了進來,換了一副新的黑框眼鏡,不過看薄厚應該是樹脂的,看來他終究也是沒搞到玻璃鏡片。
“柳大哥來了,跟毅城談啥呢?”
童國虎也坐了下來問柳東昇。
“哦還沒開始講呢,您就回來了,正好一起聽聽吧。”
就在前不久,小站鎮一個魚塘的老闆,發現自己養魚池子裡的魚最近老是有不少死的,而且有逐漸增加的跡象。
由於他們村有不少都是幹養魚的,遂懷疑是有人眼紅自己的養魚池規模比較大,往池子裡下毒,於是找人搞來了抽水機開始抽池子裡的水。
三臺抽水機一刻不停的往外抽水,不出半天養魚池子就見了底,水裡毒不毒的不知道,卻在池子的底上發現了一大團用塑膠布包住的東西。
幾個壯勞力下了養魚池子,用手戳了戳塑膠布,發現裡面的東西軟鼓囊囊,不知道是啥。
一個好事的回家拿了一把鐮刀,把捆著塑膠布的尼龍繩子給割開了,解開塑膠布發現裡面是一床鋪蓋卷,也不知是塑膠布的隔水效果好還是什麼別的原因,鋪蓋並沒有溼。
解開了鋪蓋卷,幾個人差點沒嚇死,裡面是一具全身赤裸的女屍,渾身寫滿了亂七八糟的字,眼睛瞪得燈泡一樣大,嘴巴大張著。
幾個村民逃也似地就上了岸,立刻報了警,分局的警察二十分鐘後就到了,一同盤問後將屍體和第一發現人帶回了局裡。
由於屍體沒有任何隨身物品,無法判斷其身份,只能暫時定案為圖財殺人。
“這不挺簡單一案子嗎?接著查查失蹤人口不得了?”
張毅城聽了一半覺得這個案子挺簡單的呀,不就是一個簡單的拋屍案嗎?
“真那麼簡單就好了...”
柳東昇一臉的苦大仇深,垂頭喪氣地說。
屍體拉到局裡之後立刻就被解剖化驗,屍體初步判斷死亡時間不超過120個小時,身體上的紅色字元為屍體本身的血液,未發現腐敗跡象。
這都不是重點,當屍體的肚子被劃開後在場所有的法醫都驚呆了,所有的臟器全部消失不見,就連淋巴一類的組織都不見了蹤影。
屍體的身體上除了解剖的刀口外沒有任何的損傷,就好像是....這個人從來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