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回過身來,朝覃丞堅定地點點頭。

覃丞:“”

“這麼說”為首的警察指了指賀窈:

“你才是女票客了?”

“你別說話了!”

覃丞朝她低聲警告道,隨後把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

借這空擋思索了片刻,才淡定答道:

“警官,誤會了,我們倆是情侶。”

“那身份證麻煩出示一下。”

覃丞從西裝口袋裡掏出身份證遞過去,扭過頭去問賀窈:

“你的身份證呢?”

賀窈四處找找,然後指了指掉在地上的包包。

覃丞正準備彎腰去撿,一旁的民警同志卻喝住他:

“你不許動!”隨後自己撿了起來。

他拿著兩人的身份證,對覃丞問道:“你們倆是情侶?”

覃丞面不改色:“是的,過一陣子要結婚了。”

警察:“那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

覃丞:“賀窈,加貝賀,窈窕淑女的窈。”

警察同志對比一下賀窈的身份證,點了點頭,把身份證交還給覃丞,又隨口問了賀窈一句:

“那你未婚夫叫什麼啊?”

賀窈抬頭看向覃丞,覃丞也看著她,神色複雜。

“他他叫”

警察同志都準備收隊了,看著她磕磕巴巴說不出話的樣子,其中一個掏出手銬來,又追問了一句:

“他叫什麼你不知道嗎?”

面對一屋子人的注視,賀窈緊張的都快哭出來了。

見那警察警惕地靠近覃丞,準備先把他拷起來再說,賀窈心裡一急,猛地喊道:

“他他叫服務生!”

眾人面面相覷,覃丞撫額。

警察已經拷住他一隻手,正要拷第二隻時,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跟警察同志說:

“我女朋友昨晚喝了太多酒,還沒清醒呢,又被你們這陣仗給嚇到了。”

他指指桌上的手機:

“我通訊錄裡有她的電話,或者您也可以直接撥,13XXXXXXXXX。”

賀窈正驚訝於這人竟然能背過自己的電話號碼,那邊警察已經從她包裡拿出手機。

另一個人拿著覃丞的電話,按照他說的號碼撥過去,果然,賀窈的電話響了。

“你別說”

那警察看著來電顯示,一副荒謬的表情:

“他還真叫服務生。”

警察走後,賀窈有些後怕的拍著胸脯,問覃丞:

“你說,他們真的相信‘暱稱’這個說法嗎?”

後者斜眼撇她:

“不信又能怎麼樣,大不了就把我當成一個能背過你電話號碼的痴情女票客唄。”

賀窈想笑,但又有些不好意思:

“對了,你救了我這麼多次,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呢。”

“謝什麼,都是自己人。”

覃丞揶揄道:“你昨晚可說了,要對我負責呢。”

“怎麼可能!”

覃丞作出一個信不信由你的表情。

賀窈沉默了半晌,隨後目光看向覃丞,鄭重其事道:

“首先要感謝你救了我,再一個要向你道歉,昨晚我被人下了藥,所作所為有些輕浮,甚至可能”

“可能強迫了你,作為緩解我生理不適的工具”

覃丞起先還覺得她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有點好玩兒。

但聽她說著說著,面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

“但無論我昨晚對你說了或做了什麼,都不是出於本心,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而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