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
賀窈心裡默默補充道。
“我希望這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可以對你進行經濟方面的補償,但別的,我給不了你。”
她已經儘量拿出最誠懇的態度了,但看起來對方好像並不買賬。
“嗤,經濟補償?”
覃丞嗤笑道:
“你還真是出來女票的啊?”
賀窈癟了癟嘴,覺得他說話難聽,但總歸起因還是在自己身上,於是沒有反駁。
看她不再說話,覃丞頓時覺得自己怪沒意思的。
明明是成年人的你情我願,怎麼他倒變成那個糾纏的人了。
他從沙發上拿過褲子,自顧自地穿上。
方才一切事情都發生的太過突然,賀窈都沒注意到,這人的右腿上,竟有幾條深深的傷疤,縱橫交錯著,想必當時得是傷可見骨的狀態。
在她驚訝之時,覃丞已經穿好了衣服,往外走著。
“喂!”
賀窈回過神來叫他:“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和住址吧,我真的會去感謝你的。”
覃丞腳步沒停,走出房間,正當賀窈以為他不會搭理自己時,他卻回道:
“不用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面。”
賀窈回味著他這句話,苦笑一下。
退婚的事覃卓然到現在還不肯鬆口,眼看著婚禮就在下個月,她可能要成為別人的太太了,還不如不要再見。
手機在床上嗡嗡震著,賀窈拿起一看,是徐麗華。
“窈窈,你在覃卓然那邊嗎?怎麼能不回家呢,還整晚都不接電話!”
她翻了翻通話記錄,幾十通未接來電,有徐阿姨的,有賀振的,還有覃卓然的。
“什麼事啊這麼急?”
“你爸都快瘋了,你還不知道嗎?”
徐阿姨頓了一頓:
“覃家人昨天送了一堆禮物來,說婚禮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