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寫幾首詩。”

“還有一事。”

李隆基癟著嘴說,

“說過多少次,在外不要叫殿下,生怕不知道是李某人嗎?”

崔湜作揖謝罪說到:

“是臣一時糊塗,還請李兄勿怪。上官大人那邊,崔某改日便去拜訪,拜託李兄所查之事,是否有結果?”

李隆基這才正形說到:

“有點眉目,死在歸義莊的高麗人,原是御傘堂北海部的藥劑師,不知何故,突然不辭而別,帶著家眷不知所蹤,而那日爆炸物並非高麗的伏地雷,而是神武軍的黑火藥。至於那位不良帥,歸降之前的資訊沒有,不過,有傳言,當年的契丹軍隊中有昔日薩滿教代教泉蓋蘇摩的弟子。看來,今次的局有點大。”

崔湜若有所思的說到:

“確如狄公所料,並非薩滿教所為,御傘堂和神武軍都是李兄表舅武三思大人管轄,如此多的疑點,天后為何要將此案交由金吾衛右軍草草了結,讓完顏不破做了替死鬼。”

“幸苦李兄,夜已深,崔某先告辭,還望李兄能夠堅強心志。”

李隆基有些厭煩,擺擺手,示意崔湜離去,突然又叫住了崔湜,表情嚴肅的說到:

“差點忘了件大事,你的親姐崔瑩,昔日被李義府賣到官妓坊後,便不知下落,有說是自縊而死,也有說被胡商贖了身,遠嫁漠北,咱已經通知西域兩府之人代為查詢,希望能有好訊息。”

聽到此,崔湜沉默不語,向李隆基謝過之後,便獨自離去。

昨夜與崔湜交流案情之後,完顏不破將疑點又捋了一下,最值得注意的有兩個地方:

一是近來洛陽城出現的樂天丸案的源頭就在通遠坊。

二是呼延灼每月都有一筆香料鋪的開支,數額較大,五兩銀子,差不多是他一個月的俸祿。

迷霧環繞,即便是經驗豐富的完顏不破也大傷腦筋,原本已經要排除呼延灼的疑犯身份,當下還需要再去摸排一番。

打定主意,完顏不破到大理寺報道之後,來到呼延灼訂購香料的鋪子,開口問道:

“店家可在?”

店鋪老闆聞聲出來,打量了來客一番,不像貴客,便不想理會的說到:

“此處乃是專賣西域胭脂水粉,價格昂貴,不知這位客官是要為那位姑娘選購?”

完顏不破見店鋪老闆做作,便拿出大理寺令牌,說到:

“大理寺辦案。”

店鋪老闆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堆笑的說到:

“小的不知是大人光臨,請大人入座,小兒,泡一壺好茶,用爺的明前龍井。”

完顏不破揮手說到:

“不煩如此,某家還有要事,店家可記得每月都有一筆五兩銀子的買賣?”

店鋪老闆見完顏不破並非來此藉機勒索,寬慰的說到,

“大人不急,待小的翻一下賬本。”

又對內屋喊了一句

“小兒,不泡茶了,端杯水出來。”

店鋪老闆翻了翻賬本,對完顏不破說到:

“回大人的話,確有此事,買的是本店最好的胭脂水粉,天香豆蔻。”

“店家可記得是那戶人家買的?”

“這小的就不清楚了,來人都是坐在馬車裡面。”

“車上之人是何模樣,店家可看到?”

“都是小兒送出去的,要問一下他。”

正當口,內屋的小兒端著水杯出來,店鋪老闆將他留下,說到:

“此是官家的爺,有事要問。”

小兒放下水杯,給完顏不破作了一個揖,說到:

“爺,萬福。”

“你可看到,每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