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蕭騫敘都沒有離開家。

連林危的新手機,都是他外賣回來的。

她忽然有點後悔,想要修改合同。當時的自己,實在還不夠嚴謹。

林危被摟著看第三部電影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問他:“你不用去公司嗎?”

蕭騫敘看著她笑:“我還年輕,公司沒有那麼多事情需要我處理。”

說完,他就朝著林危壓下來。

“蕭騫敘……”

“嗯?”

“今天已經三次了……縱慾過度,對身體不好。”

“才三次,你就受不住了?”

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嘴角,眼中沉靜的慾火將林危包裹。

林危抓住他的手腕,輕輕地暗示:“床事並不能體現一個男人真正的能力,工作才是。”

林危看著他眼中的慾火漸漸消退,心中覺得自己這句話賭對了。

他從床上起身,關掉投影儀,拿起手機發了條語音。

“各部門小組準備一下最近的產品報告和工作總結。十分鐘後開會。”

林危盯著他,他的目光還在她身上,有一點可怖。

下一秒,他就將她也從床上拉下來,把她拽到牆角。

“站好。”

“幹什麼?”林危不知所措。

“罰站。以後氣我一次就罰站一次。”

蕭騫敘轉身回去,找了幾本書,放在林危的頭頂。

“什麼時候我開完會,什麼時候罰站暫停。”

林危盯著他,開始後悔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罰站。高中的時候她曾與蕭騫敘一起罰站過,也是像這樣頭腦頂著好幾本書。

那是五好學生林危學生時代唯一一次被處罰,處罰的原因,是蕭騫敘上課給她傳紙條。

罰站看著不累,實際上真站起來,人也是耐不住的。

站了一會兒,林危就忍不住蹲下身來。

蕭騫敘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見她偷懶,聲音高高地說:“繼續,再彙報二十分鐘。”

林危知道他在點她,於是又只好站起來。

實在撐不住,對那些員工也有點愧疚,林危就慢慢走到了蕭騫敘面前,示意自己錯了。

蕭騫敘看著她笑:“今天的會就到這裡。”

他啪地合上電腦,撐著腦袋看她:“服軟了?”

林危點頭。

“正確的服軟方法是?”

林危心中嘆了口氣,慢慢走到他身邊,俯下身準備親他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拽到懷裡。

他捏著她的腰,貼上她的唇。情意瞬間在兩人之間蔓延,林危被親得缺氧。

她推他,他卻吻得更深,好像要將她溺死在他的懷裡。

等他放開她,她無法控制地大口喘著氣,把蕭騫敘都逗笑。

“人都軟了,林危,你也不過就是隻小兔子。”

他的手指滑過她的鼻樑,語氣寵溺得很。

林危的理智似乎有些出走了,她的心跳得極快。

他又親上來,在她耳邊低問:“林危,什麼時候愛我?”

“你說三年裡要好好愛我……是不是真的?”

林危沉默。

蕭騫敘親遍她的臉,親她的耳朵,親她的脖頸,反覆問她:“是不是真的?”

“蕭騫敘……”

“嗯?”

“你能不能……剋制一點……”

他從她身上起來一點,手還在把玩著她的手,半晌,他點點頭,似乎悟出了什麼。

“我是該剋制點。畢竟我是甲方,你,林危,你得主動點。”

林危又說錯話了。她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