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蕭騫敘並沒她想象得那麼笨。
他閉上眼,將臉湊到林危跟前,臉上按捺不住地笑:“來吧,乙方。”
反正他也看不見,林危便用手指在他臉上戳了戳。
誰知他眼睛都沒睜,懶悠悠地點她:“再作弊就罰站半小時。”
林危不想罰站,心中又有怨恨,便舔了自己一嘴唇的口水,然後糊到蕭騫敘的臉上。
蕭騫敘睜開眼,拉著她的手抬起,將臉上的口水全數還到她的袖口上。
“也就是你,要是別人,洗十回臉我都還會嫌惡心。”
林危嚥了咽口水,心臟忽然軟了一下。
“六年不見,你難道就沒有喜歡過別人嗎?”她問他,帶著一點私心。
蕭騫敘的眼神慌了一下,嘴硬:“當然喜歡過啊。不過,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林危的眼神黯了黯。
他替她理了理頭髮,繼續說:“所以,你要是想盡快擺脫我,就好好培養我對你的得到感,明白嗎?”
這一次,他終於在和林危的心理戰之中成為了勝者。
林危斟酌著他的話,最後朝他吻了上來。
情到深處,他抱著她到床上,邊親邊在她耳邊呢喃:“我們危危最聽話了。”
被溫柔的雲朵包裹住,整個人的意志也會變薄弱。
“我要去找工作。”林危同蕭騫敘說。
“怎麼,迫不及待要賺錢還我的債了?”
說得輕巧,五千萬哪有那麼容易賺。林危懶得看他。
“我只是不想……每天只能幹那種事……”
蕭騫敘笑:“才幾天你就受不了了?你以為合同白籤的?”
“合同沒有說我不能去工作!”
“合同還說你要聽我的話呢,你聽了?”
“我怎麼沒聽?”
“那我現在讓你別去工作。你聽不聽?”
“你這是強詞奪理。”
林危皺眉,蕭騫敘也不開心了。
知道自己的話說得起不到任何作用,林危換了個方法。
反激法。對付蕭騫敘最好用。
“我不可能像你一樣,年紀輕輕就做廢物。我沒有那個資本。”
蕭騫敘捏住她的臉:“罵誰呢?又想罰站了是不是?”
林危眼睛向下看去,半天不說話。
蕭騫敘鬆了口:“這樣,你做我的秘書,每天和我一起上下班,好不好?”
林危的眼睛抬了抬,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搖了頭。
“林危,我是不是該提醒你一下,你的身份是什麼?”
林危張了張口,最終什麼都沒說,又低下了頭。
每當她露出這種落寞的表情,蕭騫敘就頭疼。
更多的是,拿她沒辦法。
他會不自覺地心疼她,於是他拿自己也沒辦法。
林危回床上看書,不同他講話。
蕭騫敘急了,跑到她身邊。
“林危,你不是最聰明嗎?討好,不會嗎?”
只要討好討好他,讓他開心了,金山銀山他都願意給她。這麼簡單的道理,她怎麼可能不懂。
蕭騫敘皺著眉,林危卻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會去找工作。而且,我要自己找。不會借一點你的力。”
原來她早就想好了。
要想哄人,憑她的能力,她早就把他哄得天花亂墜了。可她壓根就沒有那樣的心。
蕭騫敘真的生了氣。
他不喜歡林危這樣。
高中時她就是這樣,眼裡只有自己,只有前途。只要認定了一個目標,佛擋殺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