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無甚異樣。

行之遠又為何要下令直接燒燬那些死狗的屍體。

“行之遠人呢?”

我淡淡出聲,語氣裡的氣憤與不滿卻展示的淋漓盡致。

“回小姐,駙馬爺已經上朝走了。”

“上朝走了?是這個時間嗎他就走?”

“打量著我睡了就開始蒙我是嗎?”

“小姐息怒……這奴婢也不知道……是府門口的侍衛告訴奴婢的。”

“駙馬爺究竟去做什麼了……奴婢也不清楚啊……”

她慌忙跪下,為我解釋著。

我沒怪她……

“莫跪,又不是你的錯,起來吧。”

我招了招手,示意著她起身。

“是。”

“現在是什麼時辰?”

“應該是剛卯時,離小姐起床的時間還早。”

“……知道了。”

早朝的時間是在卯時過半,行之遠若是現在走還算說的過去。

他這般早走,是想要作甚?

“我再休息會,讓行之遠下朝回來見我。”

我又躺回了床榻上,背對著知意冷冷開口。

“是,奴婢一定照辦。”

知意領了命後便退下了。

這是什麼毒?

即使是我久在宮闈,見慣了許多的毒藥,也並未發現有什麼毒,毒發症狀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