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這個道理。”

你救了人家女兒,雖說男女有別吧,但情況緊急,也顧不上追究那麼多。

你本是義舉,國公府可以給你官場引路,給你錢財,但要是你藉此要求結親……

崔氏與靖陽王府的貴女,聖人的外甥女,怎麼可能因肌膚之親這種小節就嫁不出去?

本朝皇后都有二嫁的呢!

“哎呀伯韶你別看了,你不都有你的【山中仙】了嗎?”隋惻和宣稷自小相識,擠眉弄眼,“儘管她羽化登仙去了,你也該斷了念想,你也別朝人家新嫁的女兒家看呀!多失禮啊!我們打球去。”

“呵呵,是……她修的是這門子仙啊。”

宣稷從眼到笑都冷颼颼的,冷哼一聲,一勒馬繩,朝著雍王所組,對陣寧邦彥的隊伍去了。

隋惻不明所以,但他向來苦於選擇,也就跟著宣稷去了。

只覺得這寧邦彥運氣實在不好,居然和宣稷打馬球是敵家。

皇帝見分好隊了,竟說:“那你們少年郎君自己玩吧,呃……哦,這個不錯。”

他取下腰間玉牌:“朕添個彩頭,你們打到最後四人,兩人一隊,哪隊贏了,這塊玉佩便是誰的,如何啊?”

宴桐聲見幾人面露猶疑:“父皇,天子隨身之物……”

皇帝擺手:“哎呀不妨事!這上面又沒有什麼逾制的圖樣,朕日常戴的,你們放手去打!”

郎君們這才躍躍欲試。

哪怕沒拿到,也是天大的臉面啊!

寧邦彥則有自知之明。

他畢竟是臣,難道要和雍王這個君別風頭嗎?

更何況他今天該過的關有驚無險地過了。

他回望觀眾席,崔智光嬌俏地衝他揮揮扇子鼓勁。

……呃,算了,還是要努力一把,不能輸的太難看,免得智光沒面子。

寧邦彥和崔智光的‘眉來眼去’沒有被對面兩個人略過,不約而同臉色都黑了幾分。

宴桐聲問宣稷:“本王倒是最近想要枚新玉佩了,小宣伯可否助本王啊?”

胯下馬兒還在往前盤旋走,手中還有月杖,宣稷卻行了個利落端正的拜禮:

“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