餉都被他一點點剋扣,長達五年,共計銀兩八千六百五十一萬兩、金銀珠寶共計一百零八箱……”

駭人的數字一出,不少人一陣唏噓。

這些地方的將士又該過的多苦?

“他雖然作惡多端,可畢竟是朕的兒子,如此就罷黜他的皇子身份,貶為庶民。”

皇上還想留他一命的。

畢竟朝中若只有大皇子一人了,自己又找不到人來牽制他。

留二皇子一命,或許還可以牽制大皇子。

謝序臨冷哼一聲。

這一聲冷哼,讓跪在御書房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一樁樁一件件,尋常人若是犯了一個便是死罪,更何況數罪併罰的二皇子?皇上留著他,就不怕留了個後患?”

謝序臨站的筆直,語氣全是輕蔑。

皇上沒想到他會直言不諱。

皇上,“那依南玉王該如何?”

謝序臨,“該殺頭殺頭,該流放流放。”

魚博彥低聲,“南玉王,此事……”

“沒有餘地。”謝序臨打斷他。

謝序臨說的本就是對的,如果皇上執意要留著魚博文的命,文武百官也只能聽皇上的。

可這謝序臨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對皇上這般步步緊逼。

最後的結果就是魚博文死罪,念在他平日“孝心可嘉”免於家眷死罪。

皇后則是被一杯毒酒賜死。

一夜之間朝堂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連同與周偉國同流合汙的官員就有朝堂的一半之多,現在皇上稱病不上早朝。

全都由魚博彥跟戚雲州打理。

謝序臨回京的第五天,魚幼音提出搬出皇宮,她在京城也有府邸。

謝序臨倒是對這處宅子有印象,是幽北王親自為她準備的府邸,賜名天籟。

當天晚上謝序臨迫不及待想要和她一夜春宵。

魚幼音紅著臉婉拒,“我不想。”

謝序臨眼神情.欲正濃,見她百般推辭,腹下的邪火去了一半,“為何?”

不都說小別勝新婚?

魚幼音不敢看他的眼睛,把頭埋進他的胸膛,“不舒服,給我點兒時間。”

她小產還未恢復一個月,恐怕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謝序臨翻著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旁邊,“行!”

大概是忍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他又附身吻上魚幼音的唇,“用手也行。”

魚幼音的臉紅成一片,這個男人怎麼如此不知羞恥?

半個時辰,魚幼音抿著唇看著他,“好了嗎?”

她的手都酸了。

謝序臨看她面色潮紅,恨不得將她狠狠揉進身體裡。

永遠都不跟她分開。

是夜。

魚幼音精疲力盡倒在他懷裡,真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重欲……

謝序臨,……

他心情舒暢,輕輕開啟哄睡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