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越來越離譜,從祭祀開始逐漸走偏。

求雨儀式要不要繼續?

二皇子和皇后如何處置?

魚幼音辱罵天子該不該降罪?

等等一系列的問題全部都交給了文武百官。

皇上被氣的在床上躺了兩天。

魚幼音劫後餘生,變得十分黏人。

謝序臨心疼的抱著她,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困了就睡一會兒!”

魚幼音抱他抱的更緊了,她害怕一覺醒來,謝序臨就不見了。

謝序臨被她這小孩子舉動逗笑,“別害怕,這一次誰也傷害不了你。”

謝序臨眸中寒光閃爍,這個皇帝若不是明君,大不了他就頂著罵名把他換下來。

反正自己又不是沒這個實力。

魚幼音貼著他的胸口,聲音軟糯道,“我不想回到這兒,可我放心不下祖母,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要不……為夫做一次亂臣賊子如何?”

魚幼音聽到這句大逆不道的話,她以為自己聽錯了,猛地抬頭看著謝序臨。

發現他並不是開玩笑,急道,“這話萬萬不可再說。”

皇上也不知在這沁梅苑安插了多少眼線。

謝序臨低頭吻上她的櫻桃小嘴,“那又如何?想不想當皇后?”音色蠱惑。

魚幼音被他吻到喘不過氣,許久謝序臨才放開她。

“呸呸呸!!!”

“不想當皇后。”她氣鼓鼓的推開謝序臨。

當皇后有什麼好的?和那佳麗三千爭風吃醋?

謝序臨見她剛剛還在小鳥依人,現在又皺著眉頭生氣,忍不住笑出了聲。

“好好好,不當不當。”謝序臨把她圈在懷中,貪婪的嗅著她的髮香,“那你有沒有要問夫君的?”

魚幼音閉著眼睛,“龍雲。”

謝序臨,“打發走了,再也不敢糾纏我了。”

魚幼音嘴角上揚,很滿意他的做法。

謝序臨自顧自的講如何打發掉龍雲的,有那麼一瞬間,魚幼音覺得他做的那些都是他平時會幹的。

畢竟京城對他的印象就是三頭六臂,青面獠牙。

蒼靈小步走到房間,在外面稟報,“裴掌印來了。”

謝序臨眸子一沉,看向魚幼音,柔聲細語,“好好休息,我來處理。”

魚幼音如今跟皇上撕破了臉,她乾脆破罐子破摔。

聽話的點點頭。

謝序臨一出房間,周身的空氣都冷掉了。

“老奴參見南玉王,皇上有請。”裴掌印發現現在的謝序臨跟剛進宮的謝序臨完全是兩個人。

如今的他好像有種與身俱來的王者氣息,太過於強大。

謝序臨跟著裴掌印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內跪了一眾大臣。

皇上拖著疲憊的身子臥在龍榻上。

雙眼烏青,唇色蒼白,彷彿一夜之間就老了十歲一般。

“愛卿來了。”

謝序臨行了個禮,可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並不尊敬皇上。

但也無人敢在他身上挑毛病。

皇上也無暇顧及謝序臨尊不尊敬他,“二皇子跟皇后豢養私兵一事,諸位可有商量出了一個結果?”

“豢養私兵是死罪,臣以為天子犯法尚可與庶民同罪,皇子亦是。”

“臣附議,各地方聯名上奏,說二皇子仗著自己的身份欺壓百姓,私自增加稅收,貪贓枉法,罪不可恕。”

魚博彥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昨天奉旨搜查魚博文的府邸時,查出了一本貪汙公款的罪證。

他上前雙手奉上,“南玉城等多地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