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來,師父牽著坐在她的腿上,一圈一圈,將那女子的兩手綁在身上。

眼看即將綁好,師父又一個側翻跳開,雙腳也將她一併捆上。

只是旁邊的師弟,還嘮嘮叨叨,“師父,這是剛死的吧,咋幾百年了,你看她這臉上,還有血色,身上的關節還能動呢,軟綿綿的。”

他停了停,然後略有所思,“她應該是被什麼東西嚇到了,你看還能不能救嘞,她也是條命,你看,又沒受傷,應該是嚇暈了。”

師父沒說話,只一會就綁好了,依舊用那木板蓋著,回到火邊,應該沒啥事啊,儘管放心吧,要屍變她早就已經屍變了,以防萬一而已,那啥,不是還有定屍符,也給她背心貼一塊吧,當然,胸前也是一樣,腦門上也可以。

師父說著,看了看我,這是要考考我的膽量?欺人太甚?

不過就我一個人去,還是有些害怕,我讓師弟陪我,他非得喊那四妹,那四妹本就膽小如鼠,更別提她了,乾脆點,還不如一個人去了,算啥事嘛。

我打著電筒,不就一具屍體,幾百上千年了,正如師父所說,要屍變早就已經屍變,有啥怕的,就幾步路,貼了就回來,還能有鬼?

只是又發生怪事了,屍體呢,不是放在這裡嗎,地上除了幾根捆屍繩,一來一回也就幾分鐘,那屍體竟然沒了,還有這種怪事,啥意思,我舉著電筒四處亂照,遠遠地,原來鑽進了前面的林子,下河去了。

“師父,她跑了,下河邊了。”我著實有些慌了,一陣大喊。

師父聞聲跑來,師弟和四妹跟在後邊,看了一眼地上的幾根捆屍繩,往我說的方向追去,前面啥也沒有,一直找到河邊,空手而回。

她還會飛?進洞穴了吧,難不成還有其他人,惡作劇?誰呢?

“看見有人沒?”師父又問,“有人扛著?還是她自己走的?”

“她自己走的,清清楚楚,就她一個人。”我嚷嚷著回答師父。

一個人就一個人吧,誰知道她藏哪裡了,師父自言自語,我們又回到火邊,安排一個人放哨,其他的先睡會吧,待會還得先找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