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但身邊總有不扭曲的人在。

為何沒有一個人阻攔?

想必還是縱容吧。

霍延年老了,說幾句話就感覺身心疲憊,“你還有事兒嗎?沒事兒,我能走了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在咬牙切齒。

霍延年起身剛要離開,霍澍道:“等等。”

他摸索著手腕上的佛珠,“一會兒警察就到,在警察到之前,我有兩件事情想告訴爺爺。”

霍延年停下腳步,擰著眉,那張皺巴巴的臉經過歲月的蹉跎,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風神俊朗。

霍澍道:“說實話,我對霍氏地產一點都不感興趣,所以它發展得好,壞也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霍延年不解,“你什麼意思?”

正說著話,陳安從外面進來,他身後還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男人是中越的專用律師,他帶著合同走在桌前。

霍澍道:“爺爺該把屬於我的東西還給我了吧?”

霍延年,“你的什麼東西?”

霍澍笑呵呵,“當然是屬於我的股份,我父親留給我的東西。”

他是順位繼承人。

律師開啟檔案,“這本來就應該屬於霍澍的。”

霍延年氣血不足,整個人瘋瘋癲癲,他指著坐在一邊一句話都沒有說的虞悅,“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指使霍澍?”

虞悅擺擺手,“我這是無妄之災。”

在霍延年的眼中,凡是脫離他掌控的人,都是受到了蠱惑。

當年的霍景雲受到了陳夢琪的蠱惑。

現在霍澍一定是這個女人在背後搞鬼。

霍澍,“請不要對我的未婚妻指指點點。”

“未婚妻?她一個低賤的人,憑什麼能成為我霍家的孫媳婦。”

虞悅彷彿聽了一場鬧劇,說得好像所有人都稀罕他們霍家一樣。

“我說您別太自信,我現在可是中越的老闆,擁有中越最多的股份。”

這意思還不明白嗎?

我至於貪圖你們霍家的財產嗎?

霍延年彷彿聽到了笑話,“無稽之談,簡直是無稽之談,中越什麼時候成了你的?”

旁邊的律師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霍老先生,霍澍已經簽了股份轉讓書,不過這件事情和我們現在的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請您馬上簽字,否則我將代表我方委託人起訴您。”

此情此景,霍澍簡直是要逼死他這個老人家。

逼上梁山毫無辦法。

霍延年想著,也只有10%的股份,沒什麼所謂的,但是背上一條人命,那就得不償失。

他道:“我籤。”

霍澍滿意地看著這一切,站起身來整理衣服。

他主動牽過虞悅的手,“那爺爺就好好享受警察的盤問吧。”

霍延年被騙,破口大罵,“你個混帳東西。”

警察早已將這裡團團圍住,張局長帶著人進來開始搜查,最終在地下室找到虞傲月。

她整個人被綁起來,出來之後,她吐掉嘴上的破布,“霍延年你個狗東西。”

她轉頭看向警察,“警察先生,我要舉報。”

頓時別墅裡亂成一團。

霍澍捂著虞悅的耳朵,帶她出去。

畢竟狗咬狗一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