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遠博看見他們二人出來,終於掐滅了煙,他上前去問:“怎麼樣?問出點東西了嗎?”
霍澍一隻手還捏著虞悅的耳垂,讓在一邊的Jackson滿眼無語。
“死不承認。”
梁遠博,“不過那個女的是怎麼知道的?”
他說的是虞傲月。
霍澍也很不解,按道理說這是比較隱晦的事情,為什麼虞傲月如此篤定霍延年也參與了呢?
他道:“等警察那邊問完。”他伸手拍了拍梁遠博的背,“這次辛苦你了。”
兩個人走在一邊,Jackson快速靠近虞悅,“裡面發生什麼事兒了?給我講講唄。”
虞悅瞥了他一眼,“社會上的事,你少打聽,對你沒有好處。”
Jackson抱著胳膊,輕哼一聲,“你告訴我,我還不聽呢。”
但這種激將法對虞悅來說根本不管用,兩人上車等霍澍。
另一邊,霍澍關心梁遠博。
“你最近怎麼回事?平時愛乾淨,處女座的樑子怎麼邋遢成這樣?”
梁遠博嘆氣,“還不是因為梁珈,她說我的心應該永遠為她敞開。”
霍澍回頭看了一眼車,“要我說,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要想清楚,你現在在乎的究竟是誰?雖然你們兩個在一起時間很長,可之前的矛盾沒有解決,重新複合的話依舊會分開。”
梁遠博道:“這事兒我自己拿捏,你先處理你的事兒。”
霍澍和梁遠博道別後開車回州山拿東西。
所有事情處理完,已經是下午三點,榕城街道的風景透露出秋天的蕭瑟。
恍惚間,霍澍感慨,天涼了霍家該破產了。
幾天後,張局長打電話給霍澍,說是有結果了。
霍澍到了警察局,張局長將審案結果告訴霍澍。
“這裡有段錄音,你先聽一聽。”
錄音裡是一段對話,但不難聽出是霍延年和江媛。
二人因為財產分割的問題爭執不休。
江媛辛辛苦苦大半輩子,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受苦,她必須要為霍憑和霍久謀福利,不想讓霍延年將霍氏地產交給霍景欣。
霍延年鬥了這麼多年,沒想到還會被別人指使,他道:“我只選擇優秀的人。”
他不想看著自己多年打拼下的江山毀於一旦。
霍憑學習能力很強,但是他不會創新,沒有頭腦,死板。
霍久更不用說了,典型的二世祖。
原本他還想霍澍能夠和他一心,現在卻不一樣了。
如果他將霍氏地產交給霍澍,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毀滅或者直接登出。
最後他選擇的是霍景欣。
江媛不樂意了,“爸,你別忘了你當年做的事。”
霍延年一聽這話緊張起來,“江媛,我念在你是我兒媳婦的身份,我老友女兒的身份所以照顧你,但是你別得寸進尺。”
此時的江媛哪裡顧得上這些,她的兒子必須得到最好的。
她笑著說:“我為什麼會在陳夢琪的車上動手腳?還不是因為聽了您的話,您自己也沒有想到會害了景雲吧。”
當年她暗自監視陳夢琪很久,她出演話劇都是自己開車,夫妻二人從來沒有在一輛車上,偶爾約會也是霍景雲開車去接陳夢琪。
那天正好是霍澍的生日,陳夢琪下班早去接霍景雲回家。
原本是幸福的一天,可是天氣變冷,剎車失靈,車子和其他車輛撞在一起,造成二人死亡多人受傷。
霍延年悲憤交加,他也沒想到會害了自己優秀的兒子。
他指著江媛,“你早晚會害了你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