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沒有一點聲響,面對霍澍的壓迫,霍延年有些緊張,但根據他多年從商的經驗,他早已經學會了如何去表演。
他臉上的神情瞬間從驚訝轉變成了惋惜,甚至覺得有點荒唐,他笑中帶著嘲諷,“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種悲涼的神情被他表現得淋漓盡致,好像他被懷疑這件事情做得那麼過分又離譜。
霍延年惋惜,“我的兒子,我最優秀,引以為傲的兒子死在那場車禍中,我比任何人都心痛,現在我心愛的孫子,竟然懷疑我。”
他就差捶胸頓足跪在地上,蒼天啊,你怎麼能這麼忍心讓別人懷疑我呢?
儘管他表現得十分悲憤,霍澍卻沒有一點心疼和憐憫。
他不想和麵前這個老頭說廢話,“虞傲月呢?”
從他進來之後就沒有看到這個女人。
霍延年抹乾淨並沒有出現的淚水,惺惺作態的模樣確實叫人心寒。
“什麼虞傲月?”
霍澍不想和他繞彎子,“虞傲姍呢?”
霍延年的視線,看向旁邊的虞悅,“你不去問她女兒你問我做什麼?”
霍澍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梁遠博的人查了好幾天才知道虞傲姍在這裡,你別告訴我,他們看到了一個假人。”
霍延年呵呵笑出了聲,“你覺得在我這裡,那你就叫人來搜啊,沒有警察許可,你這是私闖民宅。”
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法律會不會太遲了?
霍澍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只好叫警察了。”
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讓霍延年破防,“霍澍,你不要得寸進尺。”
霍澍挑眉,輕蔑一笑,“我怎麼得寸進尺了?警察現在正在找虞傲姍,找到了獎勵1000塊錢,這1000塊錢,我還能買件衣服,何樂而不為呢?”
他為了找到證據,耗費的錢要比這1000塊錢多多了。
霍澍是會在乎這些錢的人嗎?
他繼續說:“再說了,我只是問她幾件事情,爺爺害怕什麼呢?”
他拿出手機要給張局長打電話。
霍延年攔住,“你究竟要問什麼?”
霍澍,“當年陳夢琪的車之所以出了問題,是因為江媛買通了修理廠的人,在車子上動了手腳,對不對?”
爺孫二人對峙。
沉默的氣氛彷彿敲響的鼓點,一錘一錘地打在人心上。
霍管家在後面沉默不語,虞悅也不敢說話。
最終,霍延年敗下陣來,“你不是已經查到了嗎?就是江媛做的。”
這小子還想扒出來什麼東西?
霍澍,“只可惜了江媛死不承認,而且那個修理工說,他當年是陳夢琪的粉絲,因為陳夢琪不愛他,所以他就想瘋狂報復。”
就像現在的私生粉,臆想症嚴重。
霍延年諷刺一笑,“戲子就是戲子,上不了檯面,活該。”
這樣充滿諷刺的話語,確實讓人傷心。
但霍澍不以為然,“不過今天有了爺爺這些話,想必警方也會樂見其成這個答案。”
江媛坐牢板上釘釘的事兒。
霍延年知道這小子就是為了這事來的,既然他想知道,那就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只是。
霍澍並沒有打算放過他。
他問霍延年,“那爺爺知道這件事情為什麼不阻攔?”
霍延年,“她是一個神經病,我能有什麼辦法?”
霍澍慢慢地有了些怒氣,“她是神經病,爺爺也是神經病嗎?”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偏偏霍延年沒話說。
是啊,江媛可能在被背叛之後心裡有些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