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後也沒有回江家，何俊於擔心她，兩個人一上車就就是連環地打電話，最後犟不過他，江先生直接開車去了他家。
何俊於家住得不遠，二十多分鐘的車程，在他的指揮下，江以聞將車停在小區停車場，又領著小姑娘上了八樓。
來開門的是何俊於，他扯過林青禾的手臂，想彈她腦嘣的手伸到一半，看到她紅腫的眼眶又放了下去。
王琴拿過來一件她穿的女款棉衣，何俊於接過棉服，手腳麻利地將她身上的大衣剝下來給她套上棉衣，吐槽道：“這麼冷不知道多穿一點，小東西你讀書讀傻了？”
林青禾：“……”
“給，以聞哥。”他把大衣遞給江以聞，又道：“來得剛剛好，飯菜剛做好，好大一桌，以聞哥，找這小東西沒怎麼吃東西吧，快來一起吃。”
王琴：“對啊，江先生來嚐嚐看吧，都是些家常小炒。”
何偉聞言也過來，“呀，來了都是客，添雙碗筷的事情。“
江以聞確實沒怎麼吃東西，他們的邀請太過熱情也不好推辭。
他笑笑，“那叨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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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江以聞便離開了，王琴在給她收拾屋子，林青禾就被何俊於提到了陽臺上。
他提了兩根凳子來，悠然地坐下，“小東西，等會十二點會放煙花，這裡好看煙花。”
林青禾乖順地坐下，目光空洞地望著漆黑的天空出神。
“以後放假過節都來這裡知道不？” 何俊於敲了敲她的腦袋，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湊近道：“我媽特別喜歡你，今天看你受委屈難過得不行，你呢，就當這裡是你另一個家就好，沒人會覺得你多餘。”
他笑著，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你好歹也叫我一聲哥哥，我覺得多個妹妹玩也還不錯。”
遠處的煙花在此刻炸開，一朵又一朵，絡繹不絕。
何俊於扯了扯她的臉，“小東西，2009年了，元旦快樂。”
林青禾揚起唇角，小聲道：“元旦快樂。”
還有江先生，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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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下學期分文理科，分科統計表在離期末考試還有一週的時候發了下來，林青禾在先前的意向調查中填了學文。
不出意料，林青禾被陳科宇叫到了辦公室裡。
“青禾啊，看你的意向是文，老師想聽聽你對這方面的想法。”陳科宇帶的是理科班，私心裡他當然希望林青禾選理科。
林青禾如實道：“我比較喜歡文科。”
他喝了口茶，勸道：“文科呢，沒有理科就業面廣，歷來華中選理科的都是文科的一半還要多，你要是選了理科，就不用調班級，還是在這裡，認識的人多，也方便。而且選科這種事，不僅是關乎自己，這份表在開學前都可以改，老師還是希望你再想想，和家長也溝通一下。”
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勸她學理。
“……”林青禾默了默，低聲道：“我再想想吧，謝謝老師。”
陳科宇：“老師也是為了你好，希望你再好好考慮一下。”
又是這句話，為了她好，然後藉著這個理由堂而皇之的傷害她。
片刻後，林青禾頓了頓，溫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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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江家就要給江灼補習，江灼今天似乎沒什麼心思在聽，他扯了一下小姑娘的臉，問：“林青禾，選文科還是理科？”
“……”
林青禾不動聲色的將身子往後移了一下，她不知道江灼到底怎麼回事，最近總是喜歡對她動手動腳的，不是扯她的頭髮，就是扯她的臉。
她嘆了口氣，“不知道。”
江灼：“不知道？你不會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