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許挽卿有些好笑,她白了眼秦墨也不說話。

“呃……一個半?”秦墨自是知道許挽卿看自已的原因,他訕訕地說道。“哎哎哎,別在意小細節嘛,許劍仙你繼續說。”

許挽卿沉思片刻,似乎是在想該怎麼向秦墨這個文盲解釋,而後她想到了什麼,淡淡開口道:“王如雪。”

“也就是說,府尹也不乾淨?”秦墨隨口開了個玩笑,見許挽卿冷冷地盯著自已,嘆了口氣說道:“開個玩笑,你的意思是,府尹也有可能並不是那種正牌金丹是嗎?”

“嗯……若神識僅是築基境界的話,也的確有可能中了幻術。讓一個築基中幻術和讓一個金丹中幻術比起來,的確是簡單了不少。”秦墨順著許挽卿的推論繼續說著,心中暗暗將兇手的危險等級降了一級。

池汐有些心驚,沒曾想自已僅是隨口說了幾句話,玄清觀的兩位仙師就已經點破了幾個自已壓根沒細想過的問題。池汐在心中想了想,決定還是取消了自已原定的計劃,於是她對著秦墨問道:“秦仙師,那麼如今我們該去哪裡呢?”

“暫時沒想到什麼值得去的地方,不如還是按之前的想法先去歲府看看。”秦墨想了想,如今敵暗我明的情況下倒也沒必要太過怕他,索性不如先去一趟歲府看看有什麼新發現。

池汐自是不會反對,她快步走在前面,恨不得跑著到歲府讓身後兩位仙師早點發現些可疑的地方。

走著走著,秦墨的腳步突然一頓,許挽卿見狀,雖有些疑惑,但還是跟著停了下來。“池汐小姐,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為什麼我們今天並沒有在傳送陣前見到你所說的齊夫人,即使再不喜歡大小姐,到底也是她親生的女兒,她便如此狠心?”

池汐聽得秦墨的問話,眼角倏忽垂下來,有些傷感地答道:“有些事情奴家雖然不好明說,但關於大小姐的事,秦仙師便是去這大街小巷隨意打探幾句,也能獲得些只鱗半爪的傳言。”

“傳言?”

“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應天府的人都在傳,大小姐並不是齊夫人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