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嫵媚纏綿,是不可言喻的。

——如果你見過兩條蛇彼此纏繞、相互依偎,定能想到那是一種怎樣的景象。

再說直白點——就是白素貞和小青的日常畫面,如今沈安若與柳霖霖也成了最應景的寫照。

昨夜,兩人同榻而眠,一個捨棄了丈夫,一個丟下了孩子。

兩姐妹依偎入睡大概是這世上最暖心且幸福的一件事,天漸亮後柳霖霖更是摟壓在了沈安若的身上。

她先用手指輕畫著沈安若的眉眼和鼻樑,又緩柔下勾中指撥弄著沈安若的朱唇。

一番操作下,沈安若自然也再無了睡意,突得伸手去撓柳霖霖的腰身,兩人纏繞間已然滿是歡笑。

柳霖霖率先求饒,她既無沈安若的力道,也無沈安若的準頭,單憑善舞的身子也抵抗不了幾下沈安若的“攻勢”。

“好了好了,奴家向靖朔郡王你求饒還不行嗎?郡王,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女子吧...”

“小女子?孤還真想不出...霖兒你是如何恬不知恥地自稱小女子的...若連你都是小女子,那全天下的女子還要不要活了?”

“哎呀~我們說正事好不?姐妹之間拒絕互相“傷害”...”

“行吧,孤且饒你一回,日後可要小心伺候著...”沈安若話落,不忘用手指挑弄一下柳霖霖的下巴,柳霖霖則一臉嫌棄地瞥了沈安若一眼,隨後又一臉媚笑道:“不知郡王想讓奴家如何伺候呀?”

沈安若驟然坐身,不怒自威,“怎麼,你還想被“撓癢癢”不成?”

“不不不,我就是隨口一說...隨口一說...”柳霖霖連連擺手間,身體不禁向後蜷縮,可床榻就那麼大,她又能縮到哪裡去呢...

沈安若一個抬腿便將她掀在身上,隨後用雙手捧起她的臉,沉聲道:“你不是要與孤說正事嗎?”

柳霖霖搖了搖腦袋,想要掙脫卻未果,只得微微點頭,逐漸收斂了笑意,“今日應該會有很多事,畢竟前夜鳳鳴橋畔死了五個人,昨夜皇城司正使也死在了那裡...”

沈安若退身抱腿,使得柳霖霖可以做起,“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跳窗而逃的那兩個女子都是誰...昨夜,你雖向我描述了那兩位女子的身形,但,在我的印象中好似並沒有符合身份的人。”

柳霖霖捋了捋額前的頭髮,她的髮絲的確有些凌亂,沒梳妝又打鬧了一番自然也沒什麼端莊可言,“我隱隱有種感覺...昨夜跳窗而逃的那兩位女子中定有一人是知曉另一人的身份的...”

“哦?”沈安若,緊眉道:“此話怎講?”

柳霖霖,說:“我檢查過皇城司正使江晦的屍身,他是被利刃直接斬掉頭顱的,這利刃不可能是匕首,只能是刀劍。而從傷口的寬窄來看,也能瞧出是劍傷,所以,第一個持劍跳下窗臺的女子定是殺害江晦的兇手。”

沈安若,遲疑道:“那第二個跳下窗臺的女子呢?”

柳霖霖側臉思索道:“那女子身體極其輕盈,我料定她一定善舞,否則,不可能那麼靈活。她的衣袖中應也藏著一把短兵刃,因為昨夜真正要殺江晦的也是她。”

沈安若沉寂了片刻,緩慢說道:“既然,她要殺江晦,江晦又怎會死在第一個跳下窗臺的女子的劍下呢...還有,你是如何斷定她們兩人都是女子的?就沒有可能是男扮女裝嗎?”

柳霖霖瞥看著沈安若,微微搖頭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覺得殺掉江晦的那人極有可能就是齊麟,對嗎?”

“那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人絕不會是齊麟。倘若,真是齊麟,我不會認不出。昨夜,那人就彷彿憑空出現一般,只是白光一閃,窗前便只剩下了她一人的身影。”

“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