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鳴金收兵。他不著急,反正勝局已定,可以慢慢玩兒,順便報一報鍾離玄莫的斷手摺辱之仇。就算不能殺了她,讓她心裡痛一痛還是可以的。 那夜鍾離玄莫斷了他的手筋,若不是他在途中遇到了一個老大夫,這雙手算是廢了。

待東陵退兵,鍾離玄莫這才召來城中守將。她把城內的巡防安排好,又布好了兵將的攻守,這才得空歇上一歇。

南亦風等了一天,好不容易才看見鍾離玄莫回來,他也想幫鍾離玄莫分擔一些,但打仗這事兒他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鍾離玄莫抓緊時間補眠,就像沒看到南亦風一樣,在戰場上,她的眼裡只有百姓、士兵和敵軍。

而夏凜方回了營帳,一紅衣女子便迎了上來。

女子一襲紅衣搖曳生姿,如瀑長髮半綰在身後,膚白如雪、身量纖纖、口若夏花嫣紅、眼若秋波迷人、十指纖長光滑若玉、舉手投足無盡優雅、一顰一笑攝人心魄。

夏凜摟過她,親暱道:“霜兒怎麼不休息?”

灼霜輕聲道:“王爺不歸,灼霜不敢先寢。”這話奉承卻也不假,若夏凜有事,她又如何全身而退呢?

夏凜的雙手雖然及時醫治,正常生活沒問題,卻再也拿不得刀劍了。他一想到鍾離玄莫便恨得咬牙,箍著灼霜的雙手更緊了。

灼霜雖覺痛楚卻沒有出聲,夏凜對她寵愛,但有些遷怒她必是得受著的。

等夏凜回過神來,他鬆開灼霜道:“一時出神了,霜兒莫怪。”

“若是王爺心疼灼霜,不如明日帶灼霜上陣,灼霜想看看王爺在陣前的威風呢!”灼霜討好地道。她好不容易求了夏凜帶她來,可不能一直被困在軍帳裡,不然她來這裡便沒有意義了。

夏凜也盯著她的臉左看右看了半天,竟然也同意了明日帶她上陣。

灼霜高興了一陣兒便開始緊張,既怕遇不到她要找的人又怕遇到,不過她還是希望能遇到,哪怕是兩軍對陣,她也想見一見那個人。

第二日一早,南亦風一起床就沒見著鍾離玄莫,他喚來長漁,又攛掇著長漁帶他偷偷去城門看鐘離玄莫她們打仗。

長漁自然是不答應的,他們倆一去不僅會惹軍中非議,還可能置南亦風於危險中。他一口回絕,又緊緊看著南亦風,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讓南亦風跑出去惹麻煩。 南亦風覺得無趣,但又躲不開長漁的監視,他只能認命地躺屍。

至兩軍陣前,鍾離玄莫依舊站在城牆上,她也不怕敵軍的箭射傷,因為她就是籬軍的主心骨,若是她都怕了,這仗便沒必要打了。

夏凜則是嫌惡地看著鍾離玄莫,一介女流撐得起什麼大場面?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

不同於夏凜的不屑與輕鬆,他懷裡的灼霜眼裡則滿是驚喜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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