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難得的關心他的行蹤。
經鍾離玄莫這麼一問，南亦風這才又想起一品嵐衫的事，和鍾離玄莫打了兩句哈哈就趕緊往西苑跑。
見他不願多說，鍾離玄莫也不多問，領著一眾人回府。
慕清羽一身素衣，依舊美得不可方物。只是略長的裙襬一絆，身子便不聽使喚地往前倒去，霎時美人失色。
“慕姑娘！”楚清河明明跟在鍾離玄莫身側一邊，卻在聽到那聲驚呼時利落地轉身，一手扶住慕清羽的手，一手攬住她。
慕清羽從未與男子如此接觸過，一時竟有些慌神，趕忙抽出自已的手，離楚清河遠了些才與他道謝。
“沒事吧？”鍾離玄莫拉著慕清羽打量了一遍，她至今還記得慕清羽崴腳也要休養許久才不見紅腫。有時候她也想不通明明同為女子，可旁的國家的女子總是嬌氣更多些。
慕清羽輕輕按了按鍾離玄莫的手，示意她安心。
待回到南苑，鍾離玄莫沒再讓花鈿二人跟著，只讓她們守在屋外。她朝慕清羽道：“清羽，你覺得楚公子如何？”
“彬彬有禮、相貌堂堂、滿腹詩書，好得不能再好！只是將軍忘了，人家早已妻兒俱全，便不要想著撮合我們了。”慕清羽還記得當初鍾離玄莫竟將人從東陵帶回來與她見面，就為了撮合他們二人，想想這事也就鍾離玄莫能辦得出來。
見慕清羽嘴角微勾，鍾離玄莫臉色黑了黑，當年她把楚清河帶回來的事，慕清羽可是笑話了好久呢！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她正色道：“楚公子當年並未娶親，而是四處遊歷。因不願家中為其談親事，這才散佈出已然娶妻生子的流言。”
說到此處，鍾離玄莫頓了頓，繼續道：“清羽，楚公子當年於你一見傾心，多年未曾變心分毫。左右我也時日無多了，不如此次你便隨他去吧！”
“將軍……不！將軍在一日，清羽便在一日，絕不離開。”慕清羽極少在鍾離玄莫面前說不，若是真說了，那幾乎沒有轉圜的餘地。
鍾離玄莫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只是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由著慕清羽拿自已的命任性。
不待鍾離玄莫說什麼，慕清羽便又道：“將軍真的想我與楚清河走嗎？若是將來我始終無法對他動心，難道將軍希望我與一個不愛的人草草一生嗎？又或者楚清河不像我們看到的那樣，若是他日變心我又以何為依靠。將軍，清羽不願賭那虛無縹緲的來日，只願與將軍共進退。”
鍾離玄莫很肯定一點，楚清河絕不會心生有異，慕清羽若是同他一道走，不會動心也不一定。但她也絕不會讓慕清羽去賭，她道：“你若實在不願與楚公子一起，有蒼寒在，她會像護我那般護你一世周全。”
“蒼……蒼寒，將軍明知此次兇險，冷荀不在，也不要蒼寒，將軍！你到底……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在做什麼！”慕清羽最後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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