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好多書看了!”

阿姐欣喜若狂:“謂師!我找到一個酒樓願意讓我長期彈琴,我們從此就定居賀州了!”

阿姐怡然自得:“謂師,你這的書都堆如小山了……開書店?好啊。”

阿姐神姿飛揚:“謂師,今日酒樓來了好多人,說是慕名而來聽琴。阿姐如今可是賀州最有名的琴師了!”

阿姐惶惶不安:“謂師,你當真要與楊誠反嗎?罷了……儘管放手做吧,阿姐都支援你。”

阿姐心神不寧:“謂師,我見到傅熹了。他……他有了表字,叫初朝。”

阿姐慌亂無措:“謂師,傅熹他要娶妻。他家中收留了一個女子,人人都傳他要娶妻,我要去問問他……我要親自去問問他……”

這一問,便再未回來。

謝韞走上來拉著鄭翩道:“你跟我走。”

鄭翩醒神時,已經被拉到了霜居,謝韞不知看了他多久。

謝韞見他回神,才嘆了口氣道:“她真的就是鄭扶。”

鄭翩急道:“你如何斷定?她根本就是來歷不明!”

謝韞道:“你心亂了。”

鄭翩呼吸一滯,心道:是嗎,好像是的。

“紡織廠是有人有意為之,為的就是讓人質疑鄭扶的身份。我怕你太過疑心,便沒有告訴你。”

鄭翩不怒反笑:“我太過疑心?”

謝意識到自己話有不妥,扶了扶額道:”抱歉。”。

鄭翩道:“無缺,很可能一個溫顏就住在我們府上……”

鄭翩心中質問自己:那你想如何?殺了她嗎?你根本下不去手,你所有的懷疑只是庸人自擾。

他的確下不去手,他先前對溫顏一個“弱女子”都下不了狠心斬草除根,更別說最親近的阿姐。

謝韞道:“你不如就當她是鄭扶,餘下的我都會處理好。”

“我怎麼當溫顏是鄭扶!”

“你是把鄭扶當成了溫顏,你下意識覺得她是溫顏,處處找破綻,自然不願承認她是鄭扶。”

鄭翩痛苦道:“我為什麼分辨不出?如果連我都分辨不出……”

謝韞嘆道:“但你儘量不要與她有太多交集。”

鄭翩一雙眸子忽然緊緊盯著謝韞,道:“你不知道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在意……”

謝韞抱過鄭翩,附耳輕聲道:“我知道的,謂師,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鄭翩鼻子一酸,淚水從眼眶湧出,眼睛貼在謝韞肩上,謝韞感覺到肩膀的溼潤,抱著懷中人輕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