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王府外,此時秦宥正在對許安進行著不要臉的恭維。

“許大人就是厲害,一出手就連王妃都不敢拿您怎麼樣。”

“您是沒看到當時陳峰那憋屈的眼神,明明恨我們恨的要死,但卻偏偏拿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小人對您的敬仰簡直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哈哈哈....”

許安仰頭大笑。

欣慰的拍了拍秦宥的肩膀。

秦宥這人還真是個人才,說話好聽為人又幽默。

這麼多年,他被恭維的不少,但以這種方式的卻還是頭一回。

“秦宥,好好幹,等殺了陳峰以後,你就跟我一起返回神都。”

沒錯,許安想把秦宥一直帶在身邊了。

不是因為他足夠的忠心,而是因為他拍馬屁的方式奇特。

人生太無聊了,何不給自己多找點樂趣呢。

“多謝許大人,多謝許大人,您以後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小人就是您最忠實的獵犬。”

“哈哈哈...好,好。我們回去。”

等兩人返回秦府,許安立馬受到了最頂尖的待遇。

什麼美酒美食全都想辦法擺在了桌上。

甚至晚上為了能讓許安睡的安穩,秦宥的老爹,秦天還給他物色好幾個姑娘。

其中暖腳的都有兩個。

洗完腳,掀開內衣,將腳貼近胸脯放著,雖然姑娘們被凍的渾身哆嗦,但許安卻一臉的享受。

他沒想到秦宥的老爹居然也是個妙人。

這種法子都能想得出。

至於與陳峰的比試,早就被許安忘到九霄雲外了。

輸是不可能輸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之所以答應三天後比試,其實就是為了多享受三天。

秦家想借他的手脫離北涼這塊牢籠,許安又何嘗不願意呢。

他只是許家的旁支,看到主支一個個都吃的腦滿肥腸的,他也很羨慕。

現在自己已經成年了,也是時候給自己培養幾條狗了,說不定以後能用得上。

在這三天裡,大虞稍有名氣的才子儒生都在拼命的往北涼跑。

詩仙要跟人比試了,這可是幾年都難得一見的大新聞,他們怎麼可能錯過。

此事就連老祭酒都驚動了。

別看他已經六十多歲的高齡,可還是命家中僕人架著馬車趕來了。

一晃,三天時間很快便過。

在北涼城的中央,最大的廣場上,這裡早已變成了人山人海。

每個人都在翹首以盼著,等待著許安的到來。

嘴裡談論的也是他的詩詞,至於陳峰,根本沒人在乎。

陳峰是誰?聽都沒聽說過,他有個屁的詩才。

“許安詩才冠絕天下,想必今天贏起來應該會很輕鬆。”

“輕鬆?呵呵,別開玩笑了,我看應該是碾壓才對,在大虞誰的詩詞能夠比的上許詩仙。”

“對,許詩仙出的所有詩集我可都是在日日拜讀,讀的越多就感覺自己與許詩仙的差距越大,他真不是我等凡人可以仰視的。”

“我聽說許詩仙已與祝家小姐立下婚約了,祝家可是咱大虞的老牌貴族,大虞唯一的男爵,想當年還是祝家老祖護衛大虞有功,被皇帝陛下親自賜予的。”

大虞跟大漢一樣,也是有著爵位之分的。

從上至下,分別是男,子,伯,侯,郎。

郎爵最低,男爵最高。

祝家是大虞唯一的男爵,那這含金量就大了。

一旦等到祝許兩家聯姻,估計就連女皇都不敢輕易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