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此時,在裁判席的座位上,大虞的老祭酒邵文照也正在跟旁人聊天。

在許安沒出現之前,他是大虞的第一人。

可自許安出現之後,他就只能屈居第二了。

可別小看了第二,那同樣也是旁人不可仰望的高山。

“老祭酒大人,沒想到此事居然連您都驚動了,一路車馬勞頓的,等比試完後,我擺個席,到時候我們好好熱乎熱乎。”

“可以。”邵文照摸著鬍鬚笑呵呵的說道“近些年老夫頗感才思枯竭,這才厚著臉皮來看看許安侄兒的比試,看能不能從他的詩文中獲得些許靈感。”

“老祭酒您這是謙虛了,誰不知道您的詩才也是冠絕咱整個大虞的。”

“老咯”邵文照笑著搖了搖頭“思維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了,才氣桎梏,近兩年來名言金句幾乎沒有。”

“哈哈...老祭酒大人就是喜歡謙虛。”

如果他都沒有了才氣,那他們這些人算什麼?還有什麼資格被稱為一方大儒。

而就當眾人談笑的最熱烈的時候,全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因為陳峰到了。

他到的方式倒挺高調的。

站在由四匹戰馬拉著的戰車上,兩旁還有十多名軍士跟隨。

這是虞昭強烈要求的,說是輸人不輸陣,到時候萬一輸了,這十多名軍士就是掩護陳峰逃出去的護衛。

此時虞昭也來到了廣場的最高位置,她要仔細看著陳峰,不能讓他出現絲毫意外。

陰謀,詩詞她是不會,但論殺人她絕對是個中翹楚。

如果今天許安真的敢逼死陳峰,她不介意好好教許安做人。

看到陳峰這麼高調的出場,四周的圍觀席上爆發出了猛烈的嘲笑聲。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這是知道自己必輸嗎,所以想在死前也要風光一回?”

“我看估計是,輸人不輸陣嘛,死前嘚瑟一下,等下去了也有了吹噓的資本。”

“呵呵,真是個莽夫。”

老祭酒邵文照也是嘆氣的搖了搖頭。

文人最忌張狂,就算陳峰有些許詩才,以這種張狂的方式出場,他就已經落入了下乘,而且沒見到他身上有一絲才氣,煞氣倒是挺濃郁的,依他看來,這場比試還沒開始就已經註定了結果。

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圍觀自己,陳峰笑呵呵的揮著手跟眾人打著招呼。

頓時引來一片噓聲。

可陳峰卻絲毫不在乎,現在你們噓我噓的多厲害,到時候我就打臉打的有多慘。

不錯,今天我不止要打許安的臉,就連你們大虞所有文人的臉我都要打。

我張狂,我驕傲,那是因為我背後有靠山。

可你們有啥,有毛嗎?估計連根毛都沒有吧。

陳峰就是打算用這種張狂的方式來快速獲得名氣,等有了名氣之後,他後面做得事情可就多了。

等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許安這才穿著一身金縷白衣翩翩而來。

看起來一副濁世俏公子的打扮。

可陳峰知道,他就是個人渣,畜生。

居然連自己的王嫂都想要搞,那不是畜生是什麼。

與陳峰不同,許安的到來立刻引來了一片喝彩。

他一副恭謙的模樣對四周抱拳行禮,尤其是面對邵文照的時候,那腰都快要彎斷了。

邵文照趕緊將他扶起,笑呵呵的勉勵了幾句。

等做完這一套裝逼流程,許安才走到了陳峰的面前。

“陳峰,你做好自殺的準備了嗎?今天我要讓你宣告塗地。”

“呵呵,傻逼!”陳峰笑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