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你別以為賺了點錢,出了幾個主意我王嫂就真看上你了,你錢呢?你那些錢現在還有嗎?”
許安得意的說道。
“我錢不是被你給運走了嗎,你以為我不知道。”陳峰說道。
“不錯,是我運走的。可那又怎樣,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的話可不要亂說,小心我告你反坐。”
在他眼中,陳峰只是個最低等的下人而已,雖然暫時得勢了,但仍改變不了他是下人的事實。
如今能跟他說這麼多,已經是他足夠耐心了。
“陳峰,王嫂,我要帶走秦宥,你們沒意見吧。”
不錯,他不僅是過來耀武揚威的,同時他還要帶走轉移銀錢的犯罪嫌疑人,就是這麼囂張。
如果今天陳峰不肯放人,他有一萬種方法能讓北涼城動盪不安。
雖然一下子還整不死陳峰,但也足夠他喝一壺的了。
首先是軍事,一旦知道沒錢了,那些戰士們肯定會恐慌的。
連下個季度的軍餉都沒有保障,你讓他們如何能安心訓練。
其次是商人,那些錢中有一部分是商人們的定金,如果知道錢沒了,你說他們會不會吵鬧。
沒有錢進原材料,就產生不出足夠的花露水,拿不到產品,那些商人們肯定會鬧的。
畢竟人都是自私的,沒有誰真是為了大義才加入的商會。
至於百姓,雖然也會有一些驚恐,但是他們反而是最好安撫的。
只要虞昭還在,北涼王府沒倒,他們就絕不會落荒逃跑。
“陳峰,王嫂,我們走了!”
最後在深深的在虞昭身上剮了一眼,許安就要帶著秦宥離去。
可陳峰是什麼人,他一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上過這麼大的當,他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放許安離開。
他當即就攔在了兩人的面前。
“許安,聽說你是神都第一才子?”
“不錯”許安神情不無得意的說道“我三歲識文,七歲可七步成詩,十二歲受到名士陸士憂點評被譽為神都第一神童,十五歲被舉孝廉,十七歲被當朝祭酒誇讚,二十歲長公主親自賜予詩仙之名,怎麼樣?你是不是很羨慕?”
你說這份履歷恐不恐怖,那簡直是太恐怖了。
這麼多光環加身,可以說如果沒有意外,許安被稱為大虞未來的文學第一人都毫不為過。
陸士憂那是什麼人,那就相當於我們現代的新聞頭條製作人。
他的一句點評,可以讓一個人瞬間聲名鵲起,也可以讓他立刻落地成盒。
大虞許多文壇大師想要獲得他的一句好評,不知花費了多少代價都做不到。
而許安在年僅十二歲的時候就讓陸士憂點評誇讚,你說厲不厲害。
這份輝煌到極點的履歷就是許安一直炫耀的資本,同時也是他最愛惜的羽毛。
可能別人聽到這麼恐怖的履歷早就跪下認輸了,可在陳峰眼中這恰恰成了他攻擊許安的目標。
像許安這樣的人,他一定極其愛惜這層羽毛,是這層羽毛給了他俯視眾生的權利,陳峰要做的就是將他身上的羽毛通通拔光,讓他落下凡塵,然後再狠狠的踩上幾腳。
你不是牛逼嗎?我就讓你在最得意的地方摔下來。
陳峰慢悠悠的說道“在下不才,在我的家鄉,我也有小詩聖的稱呼,許安,我想跟你比試比試。”
李白,杜甫,陸游,還有各位大神,對不起了哈,為了能贏,我只能借用下你們的作品了。陳峰在心裡默默的抱歉說道。
在這個世界,雖然也有著比較發達的文化。但是還處於發展的階段,遠沒有達到最巔峰的時候。怎麼能比得上擁有上下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