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大任就禪位由他繼位呢?您也不應嗎?”

秦煦能說出這樣的話,不是一時口不擇言,而是早就深思熟慮的後果,他早就已經開始打算他跟謝長柳的往後,這帝王的身份,也不是非他不可。

“你說什麼?”陛下瞪著秦煦,眼中的血絲一根根的蔓延在眼白上,尤為的猙獰。

他沒想到,秦煦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連自己窮極一生掙來的江山都要讓給他人,若是這樣,他當初何必跟太子玩那些心眼,早點戳穿他跟謝長柳之間的關係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