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度漲到60。
看來無鋒之人,都不似宮門中人的好感度易得。
“云為衫,我說過會讓你自由,就不會食言。”
上官淺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認認真真地說道。
云為衫笑了笑,應了一聲,說道:“我信你。”
兩人相視而笑。
她背上包袱離去,上官淺仍然未能下床。
直到今日,她才勉強可以下地行走,感受著久違的陽光和風景,她伸出手讓風從手指間穿過,這就是活著的感覺。
有些東西觸不到,卻可以感受得到。
她閉著眼沐浴在陽光下,秋風蕭瑟,她卻毫無察覺,腦海中想起那夜景信的話。
“我活不長,便想做些事,也不枉此生。”
“無鋒的魎,多威風啊……”
手指慢慢攥緊,一件披風帶著些殘餘的體溫,忽然裹在她身上。
她側目,耳畔的鈴鐺聲聲響起,宮遠徵站在她身旁。
寬肩窄腰,白皙的膚色,時而像個少年般活潑,又時而充滿悲傷,她不得不承認,宮遠徵的皮囊生得極好。
“宮遠徵”她看著他的側顏,淡淡開口:“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好看。”
宮遠徵好似受到了驚嚇,瞪大眼睛看著她,又覺得自己有些失態。
“那有沒有說過,你長得很好看?”他沒答她的話,反而問了她一句。
上官淺笑了笑,“自然是,有啊。”
聽見她的笑音,宮遠徵忽然覺得心底有什麼正在被擊潰。
秋風,斜陽,還缺一對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