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的眼裡閃過一絲疑惑,繼續問她:“你的功夫並不差……”

上官淺打斷他:“自然,是設的計。”初見,是計謀;再見,是陰謀;離別,是訣別。她和宮尚角,已經結束了。

宮尚角的眉頭蹙的更緊,隨即又勾起一抹笑意,她從這笑意裡瞧出了幾分危險。

“上官姑娘,果然聰明,只是不知道為何要與無鋒勾結?”

“鄭南衣?”上官淺驀地想到了她,“她如何了?”

“自然是——跑了。”他拖長了話音。幾乎是話音剛剛落下,他就出手扼住她脆弱的脖頸,在她耳邊說:“上官姑娘,我竟不知一個上官家的小姐是如何使喚得動無鋒的刺客的?”

他手下並未使力,只是握住了她的命脈,要挾她,讓她俯首帖耳,要她千依百順。

儼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態,不過,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上官淺剛剛轉醒就被請了過來,內力並未恢復,現在的她無法反抗。

意識到這一點,她才開口:“如若不是和所謂的無鋒合作,現在執刃恐怕已經……”淚意盈盈,雨打梨花,美人低泣,最為銷魂。

“上官姑娘,或許不知道宮門的手段。”他撒開手,把她向前一推,自己也邁出一步,轉身把門關上。

門被合上,透不出一絲亮光,點點燭火只能供人勉強看清楚地牢,上官淺心驚,想必是要吃點苦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