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靜靜感受著那種痛意。微弱但綿長,比起她受過的刑,不值一提。

上官淺開啟門的時候,素白的袖子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原本紅潤的面色也有些蒼白,門口的侍衛看見她的樣子被嚇了一跳。隨即聽到上官淺些許顫抖的聲音:“麻煩侍衛大哥,幫我去叫個醫官來。”

侍衛見她一副即將暈厥的樣子,忙不迭地道了聲是,飛也似地出了院門。

不過半刻鐘,血液已經乾涸了,黏在袖口上,齊齊整整的一個傷口盤踞在細嫩的胳膊上,顯得有些猙獰。

上官淺趴在桌子上,放的血有點多,讓她有些目眩。

宮遠徵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樣子,前日面色紅潤的上官淺已經面色發白,閉著眼睛,倒在桌子上,地上一地的碎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