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作你的壽衣了。”
幾乎話音剛落,她突然以美人刺挑落他手裡的刀,上前拽住他藍灰色的衣領,把美人刺懟在他的咽喉處。
她甚至湊的更近,附在他耳邊說:“遠徵……弟弟,你大意了。”
說完,一臉得意地抬頭去看他的眼睛。
那雙眸子裡,有惱有怒,還有幾分殺意。
“宿主,你在幹什麼?”電子音響了起來,提醒她,“宮遠徵,好感度負二十。”
上官淺身上的梔子香一下子浸入他的鼻腔,他下意識開口:“離我遠點。”
不料,面前這不知羞恥的女子,竟然頗為惱怒地吐出兩個字:“閉嘴。”
宮遠徵:……
他倒是不擔心這女子要殺他,因為她一點也不像是來殺人的。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個女人在他身上東摸西摸,把他身上的毒藥解藥都搜刮乾淨,把兩人的手綁在一處,美名其曰:“徵公子,我害怕,你可得一步不離我才好。”
真是,好茶。
不知道這個他從來沒見過的女子是如何對宮門複雜的地形瞭如指掌的,帶著他東拐西拐,一起蹲在羽宮門口。
宮遠徵很疑惑她的舉動,剛要開口,她的手就覆了上來,柔柔的軟軟的,原來女子的手就是這般的嗎?
她一臉認真地對他搖搖頭,他便沒再出聲。
很快,“宮子羽”回到了羽宮,他逡巡了一下週圍,才大搖大擺地進去。
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金繁也以同樣的方式進去了。
然後,又過了半柱香,宮紫商再一次以相同的方式進去了。
兩個在草叢裡蹲到雙腿發麻的人,四目相對了N次,成功看到了上官淺所期待的局面。
屋子裡突然開始打了起來,花瓶墜地,桌椅被打散架,宮紫商跌跌撞撞地跑出門外,還沒來得及多跑兩步,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上官淺和宮遠徵四目相對n+1次,她果斷地開始解把兩人套在一起的紅綢。
她一身嫁衣,奔向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宮紫商,麻利地喂她吃了藥。
宮遠徵瞟了一眼,確認喂的不是毒藥,才放心走到院子裡,竟是金繁和宮子羽打在了一起。
這場面,主子和侍衛毆打在一起,倒是很難看見啊。
香爐翻倒在地上,猛烈的香氣蔓延開來,以他這麼多年來毒藥天才的經驗來看,這,必定是某種毒。
“是毒。”上官淺走到他旁邊,“你不是要抓無鋒嗎?喏,那就是。”
上官淺朝那“宮子羽”那邊揚了揚頭。
“宮子羽?”這一回倒是明顯地疑問句了。
“假的。”上官淺簡單地吐出兩個字,揮起美人刺就加入了戰局。
宮遠徵笑得越發邪性,“有意思。”說罷也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