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聲色犬馬,其實我是要精準扶貧,在這個黑暗腐朽又冷漠的封建社會里,給那些可愛又貧窮的人兒帶來絲絲致富的希望,順便看看這封建社會里有沒有值得學習和借鑑的地方。
二人拉著滿滿的貨物歸來,里正等三位基層事業編人員已經不在南門守著了。路過柳媽媽的院子時,隱隱聽到裡面陣陣的絲竹聲,呂德華拉住了驢子,站在驢車上居高臨下,可以透過低矮的院牆看到幾位穿著美麗服飾的小姐姐在認真學習才藝,三十六D的柳媽媽在旁悉心指導。看著呂德華口水都流出來了,久久不願離去,眼巴巴的盯著裡面。楊暜不由出言譏諷:“你是不是看到她們天天被人操心,就難受啊?”呂德華未能理解其中的深意,目不轉睛的繼續看著裡面,楊暜冷笑一聲繼續刺激他:“因為不是你操心,才會難受吧!”呂德華物我兩忘,充耳不聞。楊暜只能奪過他手中的鞭子督促驢子繼續前進。呂德華戀戀不捨的回望後方,想來這廝平時就沒少趴在自家院牆上偷看隔壁鄰居,不過也可以理解,二十九歲的呂德華就只有兩個女朋友輪流裝逼,還沒真正‘開葷’過呢。
打發呂德華先送快遞迴家,下午安排他去找些草木灰、細小的鵝卵石和細沙等幾樣物品備用。楊暜自己步行前往甲三戶的史府拜訪,畢竟是自己先偷騎人家的馬才受的傷,現在康復了還是和主人說下的好。管家史忠就等在門口,看到楊暜直接帶著他走進了大門,史府比自己家大的不是一點半點,剛進院子就能看到極為寬闊的演武場,史老就站在演武場裡兵器架旁摩挲著一支馬槊,他年約五十歲上下,身量極高,國字臉留著短鬚,穿著高領寬緣的直裰,未戴幞頭。身上流露出行伍中特有的不怒自威嚴肅感,同時好似還有點放蕩不羈之感,奇怪的是兩種有些矛盾的氣質在他身上完美結合。
“讓史老擔心了,在下已經沒事了,都怪我自不量力偷騎您的馬。”楊暜首先叉手行禮並認真道歉。
“呦,你小子今兒吃錯藥了麼,往常來我這搗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從來沒見你這麼老實過?”史老威猛的國字臉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調侃著他。
小正太能有什麼壞心思呢?楊暜心裡回了一句。
“嗨,往事不堪回首……”還沒等他說完,外面傳來了咣咣的鑼聲,里正趙乂帶著幾個坊丁敲著鑼一路大聲喊著:“高句麗王高元犯遼西,二月初四皇上有旨,以漢王楊諒為行軍元帥,宇文弼為陸路行軍總管,宜陽郡公王世積為水軍元帥,周羅睺為水軍總管,起大軍三十萬水陸並進討伐高句麗,現徵關中道長安、萬年縣府兵於二月底到折衝府報道,過時未到者嚴懲不貸……”隨著聲音漸漸遠去,史老眉頭擰成一個川字了,長長的嘆了口氣,看到楊暜目不轉睛的打量著自己的兵器架子,意興索然的問道:
“戰之兇器,你小子也感興趣?”
“嗨,馬上封侯,封狼居胥,誰家兒郎沒個念想。”楊暜隨口敷衍,在軍校系統學習過古代戰史的理論知識,還從未親眼見到過真正的古代兵器,不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嘿,想看就大大方方和老夫說嘛,你想騎馬直接來說,老夫也不是小氣之人,何必偷偷摸摸的,男子漢大丈夫,要行得正坐得直。”
“史老教訓的是。”楊暜說著,盯著史老手中把玩的槊。
“小子,有眼光!這戰陣之中,馬槊最是犀利,只是製作不易,沒法大規模普及。”看到他盯著馬槊看,史老得意的介紹,順手將馬槊遞給了楊暜。
楊暜接過槊來,這大傢伙對於他十四歲的身體有些過於粗長,份量比他想象的要輕很多,三米多長的槊,估計也就十幾斤的樣子,經常鍛鍊的成年人舞起來應該問題不大,摸了摸用精鐵鍛出的槊尖,用力抖動了幾下槊杆,想象著自己橫槊立馬,楊暜面露痴漢笑。
“是不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