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的,正好你們幫忙決定了。”

我知道肯定會有質疑和不信任,但沒想到會這麼快,尤其還是在剛才幫忙解決眼睛還沒多久。

我盯著螢幕,彷彿那裡有著什麼東西消失了,那東西叫同患難。

排斥之所以會有,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根已經不一樣了。

原本的根在藍星,之後的根在星艦,現在的根在每個人心裡,當心裡的根發芽以後,便容不下其他東西了。

而我作為異類,當然會被排斥和質疑,什麼是不是你乾的了、你是不是勾結他們了啊、為什麼只有你活下來這類的話將層出不窮。

我不怪他們,只是想怪自己,我的能力還是不夠,不能讓他們恢復正常生活。

“湮滅”估計早就猜到了有這結果,所以才會大大咧咧地把位置給我,他是要我自己去確認,這樣才能讓我明白真實發生的事。

只有這樣我才會徹底幫他的忙,才有可能盡全力,確實是很不錯的考量。

隨著我離開,原本無話的頻道突然爆發出了不少資訊,都是艦上人員的語音。

代理艦長本來不準備一一去看,直到看到他們新發出的對自身行為的思考和對我的遺憾才發現原來不是自己想多了,所謂的排斥只代表了一部分人,無法代表全部,但人都已經走了,就沒必要再多想了。

我離開的得很快,遠比我來這裡時要快的多,心境決定我的狀態是真的,怕自己再次放棄也是真的。

我不能再辜負一個人了,既然我答應她試試,那就試試。

我需要見一次“湮滅”,它一定會回來找我,畢竟還需要幫忙。

“湮滅”在這時正在接受詢問和調查,原因無他,正是“審判長”的自作聰明。

他認為“忠犬”出了問題一定是有什麼地方欠缺了,卻沒想過對方是為了殺他。

詢問的人很清楚上面的意思,問的問題並沒有太過直接,甚至有打掩護的成分,而調查更是如此,來的人怕後續上面改主意於是採取了先儲存再調查的手段,美其名曰取證。

“湮滅”當然知道這些人的想法,畢竟自己現在還在得勢,不能做太絕。

他直接給詢問和調查的人送了一波“見面禮”,拿人手軟的前提下,一切結果的側重點都變了,而“審判長”在拿到結果後也沒有什麼懷疑,只是加強了對應的方面,提交的人都舒了一口氣。

“湮滅”在知道我回來後便徑直找了過來,問道:“現在你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確實你沒說假話,那我需要做什麼?”

“我到時會安排給你,但你必須保證能做到,否則就免談。”

“好。”

東風很快就來了:“審判長”需要外出一段時間去進行一個大會議,而把事情交給了三隻“忠犬”和副審判長。

他清楚自己那個副手手段不夠硬,但有了這三人,應該沒問題。

而“湮滅”則在這之前便聯絡了另外兩個,告知準備行動。

兩人聽後很興奮,畢竟很快就會大仇得報了。

這天,在“審判長”走後,副審判長立即要求見“湮滅”,開始和他談關於這段時間佈防和處理的事。

副手是位女性,因為幹練才在選拔中脫穎而出,“湮滅”則已經準備好了一場“鴻門宴”等著她。

在聊完相關事情後,他通知了那兩個人去圍堵“審判長”,而自己則邀請副手吃飯。

副手記得走前被叮囑的話,同時為了拉近關係,欣然答應。

到了吃飯的地方,他拿出了一瓶酒,給自己和副手同時倒上,為了打消副手的疑心自己先喝,實則把酒全部流進了那個空間裡。

副手不再有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