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喝了下去。

那個酒裡是慢性藥物,本身無毒,但配合食物時則是劇毒。

隨著飯菜一次次被送下口,副手的狀態開始變得迷離,而他則絲毫沒有反應,就在副手反應過來準備按響警報時,她的手被“湮滅”直接牽住,然後嘴便被穩住了。

由於是私密場合,外面的人壓根沒有進來詢問的許可權,“湮滅”的人則早已卡好了隨行者的位置,等到事情一結束便直接送隨行者上路。

副手看著面前這個人,心裡一種憤恨的情緒不斷湧現,但卻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隨著藥效的逐步起效,握在手裡的她的手漸漸失去了動靜。

“湮滅”不放心地一直等著,直到確認對方已經徹底死亡後,才鬆開了自己牽她的手。

門外的人在他的人收到訊息的一瞬間便被襲擊了,由於準備不足,再加上是在對方的地方,被直接一換一“簡化解決”。

看著門外自己培養的一個個死士,他暢然地笑了出來,剩下的就好辦了。

同一時間,芭特和神樂的鷹犬也襲擊了副手其他佈防的地方,也是一對一簡化,直接控制了法庭核心。

現在只剩“審判長”死後自己接管許可權了,至於剩下的人,能餵飽就餵飽,喂不飽就處理好了。

等著吧,哥哥。等我拿到許可權黑房子就該被解除了。

“審判長”在看到一副盔甲後就知道今天對方來者不善,本著自己實力強勁的前提他起身離開了艦艇,直接和對方在外面打了起來。

他有自信對方消耗是拼不過自己的,但他的自信來源於一對一,而不是一對多。

看到芭特和神樂的他,原本以為是自己這邊的訊息傳了出去,但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人壓根不會發訊息給他們,他們過來的意思是?

想到這裡,突然反應過來所有的事,但已經晚了。

沒了“鎖鏈”的忠犬便是瘋犬,尤其是現在這種遇敵的時刻。

自己的人根本擋不住對方兩個人的進攻,畢竟兩人是互補的性質,除非有辦法一舉擊殺其中一個,不然只要那個人還剩一口氣都是白乾,很快便會補充回來。

自己必須脫手先去對付那兩個,但對方顯然也是豁出去了,招招都是同歸於盡的攻擊,尤其是那把錘子,好煩人啊。

不對,錘子?那個男人沒死?“湮滅”竟然在騙自己,混蛋。

想到這裡的他越發生氣,但就是沒辦法脫身,對方的死手自己沒法接,畢竟真挨一下就不會只有一下了,這是這錘子最麻煩的地方。

隨著他被拖死,那兩人的圍剿變得異常順利,在吞噬和空間撕裂的配合下,沒有什麼結構能拖住時間。

這兩個個體當初設計出來就是為了處理“敵人”的,現在反噬了便是災難。

一聲聲的慘叫過後,除了“審判長”自己,手下的人已經被撕碎或者成為對方的食糧了。

聽著那嘎吱嘎吱的咀嚼聲,他的心緒越發不寧,從而在失誤後捱了一擊,之後便是狂風暴雨般的進攻,自己只剩捱打的份了。

自己最信任的“忠犬”竟然臨到頭咬向了自己,換成誰都會崩潰,何況現在四面楚歌的情況下,他的狀態越發低落。

就在袁浩以為對方還差幾錘就會敗北時,一道紅光在對方身上顯現了出來。

對方竟然放棄了防守,準備一擊換一擊,拉自己一起死。

看到這種情況,神樂和芭特一對眼神,沒有絲毫猶豫便直接衝上來幫忙。

“審判長”死前的力量確實強大,竟然真的做到了以一敵三,而袁浩想到了一個主意,直接在頻道里喊道:“我這幅身體是機械的,可以去當誘餌,無所謂一換一,但意識資料需要麻煩你們幫我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