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了。

“不知道,媽媽讓二花去找了一圈,二花連白家都去問了,沒找到人。”

都這個點了,平時大花玩得再瘋都回來了,這會兒居然連影子都沒看到,估計也是知道自己做的事被發現了。

雖然孩子做了錯事,但不能放著人在外面不管。

陳厲先去安排人幫忙找孩子,才又回到家裡面對扶桑。

“這事兒你別罵孩子,交給我處理好嗎?”

扶桑看了他一眼,沒吭聲,把小五背上,又抱起小四,招呼二花出門。

“你們幹嘛?”

“找吃的啊,你把家裡廚房的東西都檢查一遍吧,我是不放心讓孩子們吃了。我帶他們去外面找點東西填肚子,還有一大晚上呢,總不能都餓著。”

扶桑沒跟他吵鬧,但這樣更讓陳厲感到不對勁。

“我讓人去食堂給你們弄點吃的,你帶著孩子就別出門了。”

“怕家醜外揚嗎?”扶桑淡淡的反問了一句,陳厲說不出話來。

好半天,才擠了一句“她還是個孩子”的話出來。

“正是因為她是孩子才可怕。正常人也不會有人提防孩子吧。如果不是酸木瓜裡面不可能有水存在,你覺得我會不會知道她做了什麼呢?好,可能這就是單純的水,但下次呢?再下次呢?雖然我命賤,但我還是不太想早死。你說呢?”

扶桑說完一轉頭,看到門口團長和他愛人正站在那裡面帶尷尬。

“我倆在家裡聽到你們在找大花,想過來問問什麼情況。”

團長愛人進屋,拉著扶桑坐下,團長也直接把門關上。

“有話好好說,別生氣,氣壞身體不划算。”

扶桑不想開口,還是二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團長愛人過去看了眼,眉頭緊皺。

下午那會兒她還在想扶桑把孩子送去體校是不是有點過了,但現在看來,就算是她處在扶桑的位置,這孩子也是不能讓她繼續留在這裡了。

現在還小,能糾正就糾正,長大了再幹這些,那可就得進少管所了。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讓這個孩子如此的敵視我。對待他們我都是一樣的,要喜歡都喜歡,要不喜歡都不喜歡。我知道我以前對他們嚴苛了點,現在我也在儘量的改,但我自問除了罵過他們外,並沒有動過他們一根手指頭,吃喝拉撒也沒少過他們一次半次。”

扶桑吸了吸鼻子,逼出幾滴眼淚:“咱家也不是什麼富裕的家庭,老陳的工資還要贍養他的父母,就這麼有數的幾個錢,我不得一分掰成兩分花啊。別的我不說,哪怕你跟我鬧呢,幹嘛霍霍吃的,還弄這樣的手段,難道她就沒想過吃飯的還有她的哥哥和弟弟妹妹們嗎?”

別說,扶桑說前面那些話的時候,團長和陳厲還覺得她小題大做了點,但說道禍害食物,兩人都是過過苦日子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起來。

“老陳,大花這孩子,你得上點心好好教育一下了。”團長愛人也忍不住皺著眉頭囑咐陳厲,“雖然你工作忙,但是你家這情況,也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壓在扶桑身上。”

旁邊站著的黑皮大兒子也聽得小臉鐵青,握緊拳頭就要出門去白家找人。

“她家肯定知道大花去哪裡了,說不定大花幹這事就是他們教的。”

話音剛落,陳厲一個耳巴子就給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