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靜沒有聽她大哥的話馬上回家,她拗著脾氣來了一趟小鎮。

她雖然心思多很虛偽,但也有那麼一兩個勉強算得上閨蜜的小夥伴,其中一個就在鎮上的軍屬大院裡住著。

看完朋友聊完天,白艾靜坐車從家屬院出來,她朋友正好也蹭她的車去縣城。

路過鎮衛生院的時候,就看到一輛小汽車吱嘎一聲停到門口。

然後一個年輕俊俏的男人從車上抱下來一個女同志。

白艾靜本來是好奇的看了一眼,結果倏地眼睛瞪大了,拉著身邊小夥伴的手問那個女的是不是扶桑。

兩人看了一會兒,確定肯定那就是扶桑。

白艾靜哼笑一聲,咬著牙道:“我以為她是什麼貞潔烈女呢,結果還不是個勾三搭四的賤人。”

這話她小夥伴可沒法接。

白艾靜選擇性的無視,但她可看得明白,人家車上還有其他人,而且直接往醫院送,怎麼著也是出事了。

不過她也沒傻到反駁,她男人還得靠白家的關係往上走呢。

車子沒停,直接從鎮衛生院門口駛過,白艾靜咬著唇,斜睨被白老闆包進去的扶桑,不知道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扶桑受傷的事情沒有讓滿英跟令老教授說。

她害怕老教授擔心自己。

她外公年紀大了,一驚一乍對他的身體都是傷害。

而且她其實也沒受太重的傷,就是腳踝蹙了一下,腫起來看著有點嚇人。然後就是手肘脫臼了,以及擦傷了一片。

白老闆親自讓人開車,陪著她到鎮衛生院治病,二花和小五則被他的下屬開另外的車送去了鎮上的家裡。

滿英看到侄女侄兒回來,還嗷嗷大哭的時候,嚇壞了。

幸好白老闆的下屬夠給力,三兩下說清楚了事情原委。

知道姐姐沒有大事她就放心了。

正好隔壁六嫂過來跟她一起做事聊天,這會兒就順便幫她把二花小五看住了,她則著急忙慌的就往醫院跑。

到了病房一看,小王醫生正好給扶桑包紮完,正在叮囑她注意事項。

“姐,姐,你沒事吧?傷著哪裡了?小王醫生,我姐她……”

“放心,扶桑姐沒大問題,腳踝和手肘已經處理過了,但是至少半個月不能太用力。另外就是擦傷那裡需要注意下,最好一天之內不要碰水。其他的就沒問題了,等會兒我把藥送過來,扶桑姐就可以回家了。”

確認姐姐沒有大礙,滿英總算放心了。

這時候,站在後面的白老闆上前,問扶桑要不要他幫忙處理那個行兇的人。

聽到這話,滿英先拍了桌子。

“咱們報警,讓他下大獄去!”

“滿英!”扶桑微微皺眉,“你小聲點。”

“不是吧姐,你還想放過他?那人是存心要殺你呢。”

“我知道,肯定是不可能放過他的,但是這事兒咱們都別插手,村長已經報警了,按照正常流程走就好。我估計那家人肯定會去找阿媽求情,滿英你馬上回家跟哥哥們說一聲,不能讓他們找到阿媽。要不,你陪著阿媽去縣軍區家屬院住一段時間,問起來,就說家裡最近清閒沒事兒,阿媽想去照顧外公一段時間。”

滿英想了想,覺得姐姐這個安排最合適,當即答應下來,說走馬上就走。

“不如讓我的人送滿英妹子回去接伯母吧。正好我也想要去拜訪下令老爺子。”

扶桑看向白老闆:“你認識我外公?”

“算不得認識,只是我家跟令家有通家之好。不過早些年我家長輩南下出海,和令家另一支在海外分開發展。前些日子我回家時,家中祖父還囑託我要回來尋一下令家人。我打聽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