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但她也清楚,扶桑跟那個白老闆不可能有什麼。

不管是對軍人還是對軍人家屬,當地的老百姓都有一種天然的信任。

“估計是來問我山林情況的。”扶桑笑了笑,岔過這個話題。

“對了嬸子,小馬最近情況咋樣?我還沒來得及去學校那邊看看,他對付學前班那些孩子應該沒有問題吧?”

“哎喲,你可不知道,為了這事兒,我家那口子差點跟人打起來。”

扶桑一臉茫然的看向她。

“就是那個意外去世的老師的家裡人嘛,非說她家女兒死在我們這裡,要讓她小女兒來頂她姐的班。她那個小女兒連初中都沒畢業,肯定不能來上課啊,就瞄上了學前班老師的崗位。結果一問說是已經有人了,當時就鬧起來了。”

扶桑幸好不在,不然還可能被那家人給牽扯進來。

“那最後呢?小馬老師受傷沒有?”

“怎麼可能讓他受傷,那不是我們全村都沒臉見人了?”

嬸子得意的哼哼兩聲:“那家子不要臉,我們也不給她臉。敢來我們村鬧事,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村是她能撒潑的地方?當天我們家那口子和民兵連長就把人押著去了鎮上。之前教育局和鎮上已經對這件事進行了處理,該安置的也安置了。她姐說得不好聽就是索賄,是這個詞吧?反正不是個好的。他們家拿了賠償還想鬧,領導們也不傻,不可能由著他們亂來。”

特別是那家人的老大還在鎮上工廠上班,這一鬧直接把他家老大的領導也鬧出來了。

領導放話說,要是他們不講道理,就讓他們家老大停職回去反省,什麼時候想好了什麼時候再回來上班。

鎮上的工廠跟他們是集體制的,也就是說並不是鐵飯碗工人。他回家反省幾天,回來還有沒有他的位置都難說。

利益傾軋下,那老兩口想給小女兒鬧出一份工作就勢必要玩脫大兒子的工作,這下子,不得家庭內訌啊。

“反正到現在都一個多月了也沒見他們再過來,應該是不會再鬧了。”

正說著,小馬杵著柺杖敲響了扶桑家的門。

“喲,正在說你呢,快進來坐。”

扶桑擦乾手,搬了個椅子到院子裡的石桌子邊上,招呼小馬坐下聊天。

小馬把手裡拎的袋子放到桌上,小心翼翼的取出裡面的東西。

“都做好了?”

扶桑拿起一個小件,震驚得瞳孔都緊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