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坐下的眾人又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扶桑阿媽還湊近了大門,想要聽外面的人喊陳厲做什麼。

“陳厲,你別不相信,有人親眼看到的,你懷疑我可以,那你去問問別人啊。總不能我白艾靜能把所有人都收買了吧。是真的,那個扶桑就在大庭廣眾之下窩在那小白臉的懷裡,你別不信我。”

白老闆微微一詫,抬手倒指著自己。

“她說的小白臉,不會是我吧?”

“就在放假前一日下午,鎮上好多人都看到了。”

聲音越來越靠近,扶桑阿媽氣憤的一把拉開了門。

正準備開門的陳厲和追在他身後的白艾靜都嚇了一大跳。

白艾靜眼神瑟縮了下,繼而又高高昂起頭,一臉譏誚的看向扶桑阿媽。

在她看來,這個鄉下老女人也不過是仗著女兒給陳厲生了個兒子才端起丈母孃的架子,要是扶桑跟陳厲離婚了,她還不得從哪兒來滾回哪兒去。

“媽,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陳厲趕緊過來跟扶桑阿媽問好,抬眼就看到家裡站了一個陌生男人。

“家裡有客人?”

扶桑阿媽點點頭,撥開陳厲,往外跨出一步,站在臺階上面瞪視白艾靜。

“這位女同志,背後造謠別人,是要下口舌地獄的。我女兒行得正坐得端,不是你幾句歪曲事實的話就能抹黑的。”

她吸了吸鼻子,手指緊緊擰在一起。

還沒等她繼續開口,白艾靜就不甘示弱的嗆了起來。

“那是你女兒,你當然是向著她說話了。你急吼吼的趕過來,怕也是知道你女兒在背地裡乾的好事了吧,怎麼著,想要打感情牌嗎?這是軍區家屬院,可不是你們那鄉下小地方,你那些算計還是收起來吧。”

扶桑阿媽氣得身體發抖,陳厲眼疾手快的連忙扶住她。

“媽,別聽她瞎胡說,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扶桑,也不會因為不相干的人幾句話就對她起疑心。你要是氣壞了自己身體,就讓那些在背地裡嚼舌根造謠的人得逞了。”

聽到陳厲這麼說,白艾靜都要氣哭了,上前兩步就想要伸手去拉陳厲的手。

這時候,白老闆推開門走了出來。

“這位同志說的那個小白臉,是說我嗎?國慶前一日我正好在柏木林村談事,遇到扶桑老師被人尋仇,她受傷急需治療,因為這個我才送她到鎮衛生院的。沒想到這事兒被你看到,卻不顧事實說出這麼難聽的謠言出來。這件事我會跟縣政府的幾位提一下,看樣子這邊的風氣不太適合我投資啊。”

“你,你要是跟扶桑沒有苟且,你為什麼抱著她?”

“我抱著她不挺正常?她受傷了無法自己站立,難道我要找個女同志來抱她進醫院才行?再說了,論關係,扶桑也是我妹妹,哥哥送妹妹看病,難道還得跟你請示一下?”

“你,你瞎胡說,扶桑……”

“你閉嘴!”陳厲一聲怒喝,瞪向白艾靜,把她嚇得一抖,後退半步。

“媽,扶桑怎麼了,怎麼會受傷的,我怎麼不知道?”

“還說呢,你這去開會一去就聯絡不上,扶桑被人牽連差點命都沒了,又怕那些人找到我家來鬧,才讓白老闆把我連夜送過來的。嗚嗚,我可憐的女兒,幫了人還被牽連受傷,還要遭受這樣的汙衊,老天爺啊,你怎麼不睜眼看看,劈死這些造口業的惡人啊。”

扶桑阿媽哭得直捶胸口,人眼看著就軟下去往地上滑。

令老教授也走出來,扶著門框,老淚縱橫。

“叔爺爺,您可千萬別傷心了。扶桑妹妹沒事的,她要是知道你跟嬸孃如此替她擔心難過,她怕連病都養不好。”

白老闆轉身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