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染推了個老太出來,眼神中滿是疑惑,這個老太能做啥證。

沈染輕笑一聲:“不認識她?”

年輕人搖了搖頭。

“她就是你口中吃了我家菜中毒之人,你連人都不知道,就直接去了衙門告我們,是何居心吶?”

那人一驚,掌櫃的有跟他說過是個乞丐阿婆中毒了,他以為一定是衣衫襤褸的。這會兒看著老太穿著乾淨,自然沒聯想過去。

年輕人的眼神中全是慌亂,他有點想趁亂跑出去。

掌櫃的認出了他來:“我認得他,他是隔壁食鋪的跑堂的。”

聰明人已經想明白了始末。

老嫗也把事情經過同衙役們說了一遍,衙役頭子辦了這麼多年案,一大早就知道了源頭。

但是他們一直還在磨磨唧唧佯裝查案情細節,沈染情商不高沒看懂。

掌櫃的慣會看人眼色,偷偷使了些銀子還跪地衝著衙役們像模像樣的磕頭:“大人們一定要還我們個公道啊。”

衙役頭子掂了掂錢袋子,笑意上了嘴角,安排身後的兄弟把年輕人帶回去審問,一場鬧劇這才告一段落。

沈染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緩和下來,其實她也很害怕,那些個衙役腰間別著長劍,看著就凶神惡煞的。

這又不是法治社會,更何況這裡山高皇帝遠,一個小小的衙役就能壓的他們小老百姓不敢說話。

掌櫃的也被嚇得不輕,坐在椅子上半天沒有說話。

很明顯,他們被惡意針對了,沈染咽不下這口氣。

何秀才讓她忍忍,不如直接告訴顧千帆。

沈染一聽覺得很有道理,顧千帆就是他們的後臺,他認識那麼多顯貴,他出馬,肯定比她這個平頭百姓好使。

隔壁的,惹了我們你算是踢到鋼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