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章之瑤差點脫口而出你去照鏡子就能見到，她心裡斟酌一下，只是小小的哦了一聲。
“在這乾坐著冷不冷？”
房湛啟沒有察覺到什麼，眼眸注意力在妹妹露出的雪白腳後跟。
放下手裡茶杯，他抬眸看她一眼，起身拿了電熱扇插上。
把電熱扇對著妹妹的方向，仰臉溫聲問，“電視機壞了？”
章之瑤說沒有，這兩個字不知道是回應前面一句，還是後面一句。
親人的老貓主動跳下，往她腿上鑽，喵喵叫了幾聲，又趴在一邊睡下。
幾聲響徹天際的雷聲後，噼裡啪啦的冬日大雨來了，雨水用力拍打在玻璃上。
她垂下的眼眸蓋住所有情緒，許久，在大雨和電視的混合中輕聲，“房湛啟，我們拍拖吧。”
說完，也不敢看他是何種反應，主動往那邊去，落坐在身邊。
“我發現我根本沒辦法放棄，沒辦法假裝不喜歡你，沒辦法接受只跟你做兄妹。”
房湛啟這才回過神似的，想要立即起身遠離，又被她急急拽住衣角，被迫跟她對視。
“別想逃，就坐在這裡，我還有許多話要說。”
“別說了”他粗暴打斷，眉間緊皺，深邃的雙眸冷如寒冰。
看她沉聲，“任憑你說什麼，我們都是兄妹。”
“那只是你這樣認為，我早就沒把你當哥哥”章之瑤看他，伸出手想要撫平緊皺的眉間，卻被阻止。
那雙大手輕易攥著她的小手，感覺到屬於男人的體溫，聞到相同味道的洗衣粉。
令她心尖跳躍更快，雙眸透露滿滿熱烈、飽滿的愛意，一張勾人的臉龐近在咫尺，唇色紅豔。
“為什麼不能？”
章之瑤反問，條理清晰繼續說:“我們只是名義上面的兄妹，又不是真的擁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妹。”
“你單身，我也單身，我們又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樣看來我們兩個在一起不更好，你不用花錢去娶媳婦，我也不用嫁出去。”
“不可能”
房湛啟閉上眼，壓下心裡的怒氣，“你有沒有羞恥心，一個女生說出這樣的話來。”
“什麼羞恥心?我光明正大表達自己的心意，又不是偷摸搶盜，也不是對你用強。”
章之瑤不是舊時那些沒讀過書的女人，接受新的思想和文化，知道戀愛，是兩個人的事，跟其他無關。
“你是不是怕周圍的人說閒話，這個我想好了，我們可以去附近的一個城市生活，在那裡，沒有人會認識我們。”
她雙手不肯放，仰著脖子看他，“還是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步步緊逼，不肯有一絲退讓。
在這一分鐘裡，房湛啟已經平靜下來，淡聲，“你別說這些，沒用。”
“我不會跟你在一起”
他扳開衣服上的雙手，輕易就把人推回沙發，完全不留一點餘地恨聲，“你死心吧。”
章之瑤整個人狼狽地撞在沙發上，抬眸看向他笑得怪異，大聲，“我死不死心你說了不算，只有我自己能做主。”
她撩開貼在臉上的髮絲，微微起身，“反正我要一輩子纏你，你不跟我在一起，也別想跟別人在一起。”
“神經”
病字在嘴裡，又被房湛啟嚥下，索性不再做任何回應，轉身往房間走。
才踏出半步，章之瑤衝上去抱住她，雙眼紅透，無聲掉眼淚，苦苦哀求似的低低聲，“別這樣，哥哥。”
彼此從小一起長大，她自然知道如何拿捏兄長，如何讓他心軟，妥協。
軟聲，“你這樣對我，讓我覺得那天我還不如被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