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女住在同一個房間真的不合適，還沒開口說話。
就看見章之瑤倒在雪白的床單上滾了滾，雀躍，“我先去洗澡。”
爬起來衝他喊，“哥哥，你進來，站在門口做什麼。”
“要不算了”房湛啟沒動，眼神閃躲，“這樣子真的不好，別人會說閒話。”
他眉間輕蹙，非常嚴肅在分析，“被熟人看見說出去，我們兄妹倆要如何繼續在騎樓裡活下去。”
“哥哥”章之瑤大聲，斂了臉上的笑意，“我早說過你不要在意其他人，我是個女生，我都不在意這種事，你為什麼要在意。”
她走過去拉兄長，語調柔和，“哎呀，這有什麼，我們是兄妹，睡一個房間沒什麼。”
是沒什麼，最初房爸媽忙的時候，房湛啟照顧章之瑤，都是不大的小孩，在床上玩卡片，玩著玩著就睡著。
醒來發現還躺在一起，她的手都在他的腰上。
這也不知是長大，還是妹妹已經有了女性的特徵，讓他心中生出別的考慮。
“你說的對”
房湛啟輕易就被章之瑤說的話說服，掩耳盜鈴一般自說自話，“我們是兄妹，沒必要在浪費錢，重新開個房間。”
但是我不把你當哥哥了。
章之瑤想，接下來她要做什麼，首先得洗個澡，然後呢？
她還沒想好，是要如何出擊。
對於獵物，最好的方法就是誘捕，章之瑤在洗澡時，就想好誘捕的方法。
無比慶幸的是這種小旅店有給顧客準備繫帶白浴袍，她穿上，扯了扯肩膀，露出白嫩滑雪的肩膀，白皙修長的雙腿。
才洗過澡，身上還有未消退的熱氣，劣質的香膏的氣味。
這家旅社的價格並不低，章之瑤選擇這裡的原因，是因為她想初次跟哥哥有個美好的回憶。
當然這是最好的結果。
水到渠成，一次就成。
房湛啟從出生開始第一次住旅社，壓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四周看了看。
兩張床隔得不遠，也不近。
要是伸手應該也能牽到，不自覺就進入到以前，跟妹妹一起住小屋的畫面。
那時，還是個小不點。
現在都蛻變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哥哥”章之瑤看他，聲音帶了些含羞帶怯，“我洗好了。”
她看見兄長站在門窗前，柔聲，“你在看什麼。”
房湛啟回頭望她一眼，眼眸平靜如水，淡淡，“衣服穿好，當心著涼。”
他是個非常合格的兄長，對於妹妹如何的袒、胸、露、乳都沒有反應。
“這個衣服就是這樣穿的”章之瑤走前幾步，坐在最外面的床上，單腿搭在一邊。
“你睡那張床？”她鎮定自若，眼神筆直，“還是我這張。”
還是睡我。
“外面”房湛啟不忍再看，經過上次就意識到討論耍嘴皮子功夫，抵不過妹妹，識相保持緘默。
“哥哥，你不洗澡？”章之瑤不打算放過他，單手撐著頭，面帶微笑。
她無比輕鬆的演繹，靈感全部來自於之前的封神榜，妲己魅惑紂王的那一幕。
紂王受不了美人的誘、惑，房湛啟能夠目不斜視，聲音也很平靜，“不洗，我累了，睡覺。”
沉默如死水一樣。
過了許久，房湛啟關掉屋內的燈，章之瑤在夜色朦朧中可以窺見兄長的軀體輪廓。
黑夜能夠混淆一切，早就滋生出來的細菌再也不受控制。
“哥哥”章之瑤輕聲，不打算在搞什麼暗示，直白且露骨，“我想當你的女人。”
這一句話猶如驚雷，在暗夜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