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越來越出格了”
房湛啟沉聲，臉上還有淺淺的笑意，“你說的哥哥像是珠寶店裡面陳列的那些名貴奢華、價值不菲的珠寶。”
他用手指點點妹妹的鼻尖，“走吧，送你坐車去學校。”
老式的騎樓凋敝，破敗，章之瑤跟隨兄長的腳步慢慢走在後面，她數次抬頭，躊躇到出了騎樓外，“哥哥，我生日快要到了，你要給我買什麼生日禮物？”
“你想要什麼？”
陽光傾瀉下來，落下一片殘影。
房湛啟的鼻樑很高挺，章之瑤只能看見兄長側臉上面的一點陽光，嘴角微彎，她什麼都不想要，只想要跟他在一起。
試探，“那天我有課，不能回來一起過生日，哥哥，要不我請假回來？”
“沒必要”他走在馬路外側，叮囑，“在學校就跟同學好好過生日，想吃什麼就買什麼。”
風輕柔，花香漫漫。
從騎樓到公車站臺，只有房湛啟在細細說話，章之瑤嗯、哦的敷衍回應，沉默地計劃著自己的追夫計劃。
生日那天剛好是週五，宿舍幾人上完課，章之瑤做東，請他們吃飯。
去年的那個殺人犯至今沒抓住，夜一深，外面幾乎沒什麼人。
黃瓊給她買了蛋糕，幾人吃完，沒在外面多溜達，速速回宿舍。
章之瑤今天穿的是房湛啟昨天送來的藕粉色套裙，墊肩的套裙時髦又修身。
“章之瑤，你身上這套衣服真漂亮”一個宿舍誇獎。
“我也覺得”她眼眉含春，喜滋滋地看了一眼，“我哥哥送我的生日禮物。”
“男生眼光這麼好？”另一個舍友驚詫，黃瓊淡然接話，“男生也有眼光好的，像林鯤老師不就是。”
她這學期私底下見林鯤的次數屈指可數，口頭越發勤快起來。
五句有兩句要講林鯤，每每林鯤上課，黃瓊總是最積極，最踴躍發言的。
大小姐為了追愛，連帶去辦公室也殷切許多。
逼得林鯤每次上完課，就躲回宿舍研習課本。
章之瑤拉她，笑，“瓊瓊。”
“瑤瑤”黃瓊回看她，低聲如泣語，“想他。”
她這輩子第一次喜歡一個人，第一次勇敢追求一個人，得到只是那個人一句話，我是你的老師。
之後，便開始躲避。
見了他要繞道，上課故意不看這邊，連她上課舉手回答問題，他的眼神也不過多停留。
黃瓊的眼睛溼潤了，酒精在腦海中揮發，她不自覺衝好友吐露心聲。
另外兩個室友走在前面，還不停催促後面的兩個人。
“你們先回去吧，我跟瓊瓊去操場吹會風”章之瑤揮手，看見對方比了個OK的手勢。
其實操場的光線相對來說比較昏暗，她們走到上次坐的草地，彼此靠在一起互訴衷腸。
此刻，沒有什麼比得上少女心裡洶、湧的愛意。
學校的生活，算不上特別，章之瑤每日學習，打工，也在間隙時間抽空想哥哥，計劃著自己的首次出擊。
她不知道怎麼做會合適一些？
只是覺得不能再繼續拖下去，再拖下去，真的，要憋死了。
這週週末，章之遙沒去西餐廳打臨工，買了房湛啟愛吃的水果急匆匆回家，預備給他一個驚喜。
誰知，她開啟門，看見一個陌生女人坐在沙發上。
是她最愛的短沙發，穿著跟哥哥一樣的女版工服。
對方也是愣住，眼眸滿是驚訝。
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匯，隱隱有電光火花。
章之瑤一時之間理智燒的全無，連鞋都沒換，聲音粗魯又大，讓人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