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棄淡淡一笑,“黃小姐誤會了,我對顧景只有姐弟之情。”

黃雨不甘示弱,瞥回頭看向灼棄,嘴角勾起刺眼的嘲笑,“知道自己腿斷了,配不上顧景了,就改口說對顧景只有姐弟之情?段桑你還真是不要臉!”

“你沒有出國之前,誰不知道你一直纏在顧景身邊,你爸媽為了不丟臉,才給你送出國外,現在回來了,還要給自己弄成殘廢讓顧景照顧你!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賤的人,小的時候搶玲玲的東西,長大了就搶別人的老公?”

黃雨話音一落,周圍的人在灼棄身後小聲議論了起來,雖說聲音小,但落在灼棄耳朵裡,卻是一字不差。

“堂堂段總什麼沒有還搶自己堂姐的東西,心眼真是夠小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她平時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個好惹的。”

“可惜了,以後再也站不起來咯。”

“小聲點,等下她聽見了,小心解除和你家的合作。”

“怕什麼,一個花瓶罷了,她爸媽死了,我就不信她還能讓段氏坐在龍頭的位置上。”

“你見過斷了腿的花瓶嗎?哈哈哈哈。”

灼棄皺了皺眉,再看向段玲眼底藏不住的得意之色,她就知道,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是段玲給她安上的。

她耐心有限,開口質問:

“黃小姐真有意思,我什麼時候搶過堂姐的東西,請你拿出證據,不要平白無故誣陷我,要是我記得不錯,這棟別墅還是我送給堂姐的。”

“至於,顧景的事更是子虛烏有,出國留學是因為我要進修,而不是因為可笑的愛情。”灼棄說著還笑出了聲,“我段桑,什麼沒有?幹嘛要追著有婦之夫,黃小姐我可不是你,上趕著給別人當舔狗。”

她的語氣輕鬆毫不在意,讓人不得不相信。

“你罵誰舔狗呢?”

黃雨氣憤又驚訝,她怎麼知道她在追傅少?她明明只告訴過段玲,她看向段玲,眼神裡充滿質疑,好像在問是不是她。

段玲飛快地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微微搖了搖頭。

下一秒,黃雨就不過腦子問道:“段桑你調查我?”

“黃小姐,我對你沒有這個興趣。”灼棄簡單回應,淡定且優雅地轉過輪椅,打算離開這。

段玲見此立馬就慌了,這好戲都沒有開始,她怎麼能走。

“桑桑你這是幹嘛?”段玲故作大聲,將顧景和鹿云云的目光吸引過來。

她要的就是讓顧景和鹿云云以為,段桑是看見他們二人才要離開,段桑對顧景是有感情的,這樣鹿云云應該會更討厭段桑吧。

她要的很簡單,段桑過得不舒服,她就會很開心。

灼棄揉了揉眉心,不想再和段玲演什麼姐妹情深,“當然是回家,不然陪你繼續在這裡演戲?”

段玲沒有料到灼棄會這麼直接,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裝傻充愣委屈回應:“桑桑你這什麼話,別人說什麼我又不能管,況且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也沒有對你怎麼樣。”

“堂姐你和大伯不愧是一家人,他趁我住院要想搶走公司,而你趁著我斷了腿,羞辱我。我爸媽知道,一定會很傷心,畢竟你爸媽以前只是一個小老闆,是我父母才讓你們一家人有了現在的地位、財富。”

“我不求你們一家如何報答,但總歸不該是故意請我來這鴻門宴,讓我聽這群人羞辱我。”

段玲的臉已經沉下,擠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以前段桑為了她的自尊心,可從來不會提起這些事情,所以圈內人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們家是靠著段桑父親才有了現在的生活。

而且,她這些好朋友,雖不看是非,但卻最看重背景、能力,這讓她以後怎麼抬得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