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水馬龍的路上,燈光照的人異常刺眼,使人根本就睜不開眼,恍惚間又看見一輛燈開著特別亮的人,極速向市區駛去,路上紅燈突然亮了起來,可是駕駛室裡的人毫不在意,只見他右腳繼續猛的朝著油門踩去,只聽車上嗡的一聲,便竄出去好遠,路上的行人與車輛瞬間目瞪口呆的停在原地,疑惑著相互看望,想知道誰誰這麼大膽,敢開車連闖幾個紅燈。這恐怕也是程景安第一次為她違背原則吧。

只見他車開的飛快,在行駛的路上都差一點撞到行人,但是他卻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只見他雙手緊握方向盤,然後眼神擔憂的望向後視鏡裡昏倒的向知語,不免的又加重了踩油門的力度。

很快,車子便行駛到了清遠市人民醫院,只見程景安迅速下車將後面車門開啟,然後迅速抱起向知語衝著醫院狂奔起來,眼神裡淨是慌亂不安與心疼,這大概也是他第一次這麼失態吧,只見他頭髮凌亂的衝進一個科室,發現沒有人,便退出來,髮型凌亂的跑向了隔壁的急診;急診室的是看到這一幕,以為是多麼嚴重的情況,趕忙讓他把向知語放在擔架車上,然後推著向知語去做了全身檢查,在看著向知語被推走做檢查的時候,他稍微輕輕的鬆了一口氣,隨後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只聽見他跟電話對面的人說:“幫她請個假。”隨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在等待檢查的這段時間裡,程景安焦急的在門外走來走去,手不安的互相搓著,像是在祈禱著些什麼,終於,搶救室的大門開啟了,走出來一個醫生,神情嚴肅的對他講道:“她這是怎麼弄的。”對面的程景安看到醫生嚴肅的面龐,頓時慌了一下,隨後對醫生說:“我在草叢發現她的時候已經這樣了,怎麼了醫生,是有什麼大問題嗎?”醫生瞟了他一眼後不耐煩的說道:“她顱內有些損傷,而且神經受損,驚嚇過度,且手臂後背都有淤傷,需要住院觀察。”程景安看到醫生剛才的舉動與說話語氣有些不舒服,但是並沒有深究也沒有非常在意,只是非常焦急的說道:“好。”隨後便跟隨著醫生去辦理了住院手續。

看著躺在救護床上從搶救室裡被推出來的向知語還是昏迷不醒,程景安擔心急了,只見他隨著推著向知語的醫護人員進到了剛才辦理的住院病房裡,只見這個病房裡裝修都跟別的病房不一樣,而且還是環境特別好的單人間,推開窗戶基本上就能看見全院最好的風景。

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向知語,程景安轉頭焦急的詢問醫護人員:“她大概需要多久會醒。”醫護人員平靜的說道:“需要觀察。”隨後便關上門走出了病房,留下了程景安傻傻的站在那裡,他望著躺在病床上的向知語愣愣的出了神,眼角不由的泛起了紅,隨後幫她掖了掖被角,便端著盆出去了。

在出門的瞬間,他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對面不知道跟他說了些什麼,只見他攥著電話的手緊緊收縮了一下,然後神情也變的冷漠與犀利起來,眼神裡還有絲絲怒火在浮現。只知道接完這通電話以後,許家便開始走向了下坡路。

隨後,程景安又給程景奕(陳聞鐸)呼了一個電話過去,只聽見程景安語氣很是不善,像是要報復某個人似的,說完然後便掛掉了電話。

只知道許家走下坡路多多少少也跟程景奕沾點關係。

眼看他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心疼的向著病房裡面望了一眼,然後便端著盆走向了打水房;不一會兒就看見他端著打了半盆的水回來了,開啟向知語病房的門,靜悄悄走了進去,隨後又輕輕地關上了病房門,看著臉色蒼白的向知語,他頓感一陣眩暈,隨後便立即鎮定下來,開始拿起櫃子上面放著的毛巾,將它放在水裡浸泡,隨後拿出來擰開毛巾裡的水分,便開始擦拭起了向知語的臉,手以及髒的地方,他擦拭的很輕,就像是怕把冰塊含化在嘴裡一樣的小心翼翼,隨後便忍不住的捂起了嘴,